“咱們都是一家人,些許小事而已,方素執事不要太過緊張嗎?”
“來咱們這邊談。”
林凡就仿佛主人一般,將方素帶到了一把椅子旁。方素雖說此時萬分火大,但還是坐了下去。
林凡繼而說道
“笑一笑嗎?”
“方素執事,這麼嚴肅乾什麼?”
“你可見,林凡幾時讓你難做過。”
我笑你母親啊!
一說起這件事,方素就火大。他是真想一巴掌甩在林凡臉上。
自從和林凡這個畜生認識之後,他就沒讓自己不難做過。
每每想到上次的經曆,那就隻有一個慘字能夠形容。
他母親的真是不識抬舉。
林凡見方素依舊板著個臉,也收起了笑意,隨即一臉陰鬱的說道
“方素,你兒子的根基,打的怎麼樣了?”
“需不要提前開脈。”
“這。。。。。。。。。”
林凡此話一出,方素瞬間自椅子上站了起來。
剛才都被氣蒙了,直至此刻他才想起,自己上次便已經投靠在林凡麾下。
事情又不大,沒必要因此等小事,惡了與林凡的關係。
他永遠忘不了,他將那個儲物戒帶回家中之時,妻子和孩子臉上的笑容。
那是與以往任何時候,都不同的笑容。
方素看的出,那是發自內心的喜悅。
直至那時他才猛然驚醒。原來妻子並不是,不羨慕旁人的優渥生活,而是為了他在隱忍。
明明自己很苦,卻每天還要在自己麵前,裝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是他這個做丈夫,做父親的沒儘到責任,讓她們娘倆受委屈了。
想到此處,方素連忙拱手說道
“勞念林公子掛懷,犬子根基打的頗為牢固。”
真是的裝你母親啊!
林凡微微抬頭看了方素一眼,隨即便自顧自的沏了壺茶。
他算是發現了,方素這人就是典型的賤皮子,假清高。
給他留臉麵根本就沒用,必須的狠狠的抽他才行。
林凡漱了漱口,將水重新吐回茶盞後,徐徐說道
“嗯,那就好。”
“你覺得,影七這個人怎麼樣?”
一聽影七之名,方素滿麵不屑的嘲諷道
“醃臢之悲罷了。”
“此人仗著有幾分修為,便欺男霸女無法無天。”
“為練邪功,更是虜獲無數妙齡女子做其鼎爐,品性之惡劣當真是豬狗不如。”
“啪啪啪~~~~~”
“說的好。”
方素的話音剛落,林凡便拍著手掌站了起來。隨即一把拉過其手,鄭重的說道
“在這肮臟的武道世界,隨聞所見皆是黑暗。”
“原本林凡以為,這世間已再無光明公道可言。”
“想不到,竟還有方素執事這般正直的人。”
“吾與方素執事,當真是相見恨晚!”
雖說林凡說的都是實話。但這火熱的眼神,實在是看的方素,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林公子,有話不妨直說。”
“你這樣,我確實有些不太習慣。”
說話間,方素用力的抽了抽手。但他發現林凡的手臂,就仿佛鐵嵌一般有力。
縱使他如何奮力,也始終不能掙脫分毫。
此子當真好大的氣力。
方素想了想,倒也沒去和林凡角力,隨即用一道懷疑的目光看向了林凡。
他實在是有些被林凡坑怕了。
現在不管林凡說什麼做什麼,他都總感覺林凡好像要坑自己。
林凡也沒在意這點,隨即拍了拍方素的肩頭,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