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外麵的椅子上坐一會兒,如果你有不舒服的話,你就趕緊按那個鈴,我會叫醫生過來的。”
秦赫嵐給薑初夏指了指他床頭的鈴之後,就帶著家庭醫生一起出去了,不過他和家庭醫生說的卻是。
“他現在已經醒過來了,有什麼需要的話我會找這邊的醫生的,你也不用在這裡呆著了,趕緊回家睡你的覺吧,而且明天我也希望你能過來給他檢查一套身體呢。”
如果家庭醫生陪他一直在這裡待著的話,那明天就不能來,過來幫你入檢查身體,所以得現在趕緊讓他走。
家庭醫生聽完之後也覺得薑初夏現在都好的差不多了,也沒有必要在醫院呆著了。
“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回我家了,你也彆在外麵的椅子上坐著,他那個病房裡麵不是還有一張床嗎?你可以在那裡躺著。”
就覺得他們兩個人是夫妻了,躺在一個病房裡麵也沒有是吧,而且就算不是夫妻為了照看薑初夏,躺在一個病房裡也是情有可原的。
秦赫嵐看了看,在病房裡麵還在活動著自己手腕的薑初夏沒說什麼,而是讓醫生早點回去,然後他就在椅子上麵坐下來了。
回想到今天晚上去參加宴會開始,並且根據司機繞小路那一段起他,就覺得非常的古怪。
雖然看起來是他們兩個人倒黴,在下了車之後下雨的,可是司機為什麼沒有回來接他們呢?司機也應該從助理那裡知道沒有接過人了。
而且他也離開的不遠,按照這種堵車的情況的話,他應該還在橋洞周圍,不過卻沒有來接他和薑初夏,這倒是讓他覺得奇怪。
但是現在司機都已經離職了,而且助理也都睡覺了,也不好去把他們給吵醒,問司機到底是怎麼回事?
最後秦赫嵐就在椅子上麵坐了一晚上,薑初夏因為被蛇咬的地方很疼就沒有睡著,他雖然也知道不是毒蛇咬的,但也是非常擔心的。
每天都看著自己的傷口,發現它顏色變淡了之後才放心下來。
秦赫嵐從外麵回來之後,就發現薑初夏一直盯著自己的腿看就說。
“不是都和你說不是毒蛇咬的了嗎?你就不用擔心了,如果是毒蛇咬的話,你現在又沒有治療,肯定早就死了。”
他以為薑初夏擔心的是毒蛇咬的,隻不過是他們誤診了,不過薑初夏擔心的更是這被咬的一塊傷口消不下去,那他以後要是穿裙子那多不好看。
不過看到被咬的地方顏色變淺了,甚至那一塊被咬的地方都沒有了,他就不擔心以後會有人發現了,所以就和秦赫嵐說。
“我都已經在醫院住好幾天了,而且你天天都過來陪著我,你難道不用去公司嗎?還是說你把工作全都交給助理了。”
此刻正在秦赫嵐辦公室坐著的助理,簽下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哭的淚流滿麵。
不過總裁又給了他很多的錢,他不得不在這邊乾下去,哪怕文件高的比他身高還要高了,他也隻能任命的簽了起來。
秦赫嵐把薑初夏今天要吃的東西,幫他拿了出來和他說。
“助理還有助理的工作要做呢,我怎麼可能把自己的任務讓給他呢?我隻不過是這幾天沒有什麼會議要開,然後就經常來這邊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