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薑初夏到家之後發現秦赫嵐的媽媽也在家呢。
真是生氣的時候都是聚在一起的,但畢竟是婆婆呢,薑初夏就說,“你怎麼來了,不是之前喜歡把青梅竹馬帶過來嗎?這也熱鬨,怎麼這次沒帶來。”
薑初夏就是好奇像小跟班一樣的青梅竹馬為什麼沒來,可秦赫嵐的媽媽認為薑初夏問的其實是在陰陽怪氣的說他。
所以把手上的水果全都扔在地上了,“為什麼沒來?人家難不成就沒家,不知道回家去嗎,對了,我忘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家的。”
就像薑初夏現在除了秦赫嵐,誰還能給他一個家呢?
可薑初夏不生氣,而且本來就是來這裡做任務的,所以氣什麼呢?
“那既然他已經去看他爸爸媽媽了,要不然婆婆這幾天就先在我們這裡住著,反正秦赫嵐現在是要去見合作商,回來的也晚,我們婆媳兩個可以說很多話。”
說很多話絕對不可能,雖然這次來不是想再去提他們兩個人離婚的事,因為每次提離婚的事情,兒子都得讓他從家走。
可是他這次來的目的,也是想氣一氣他兒子還有薑初夏。
所以就說,“你現在去給我做飯吧,我這個當婆婆的都已經來你們家了,總不能再讓我去吃保姆做的飯吧。”
雖然薑初夏做的飯不如保姆做的飯美味,但是比秦赫嵐的青梅竹馬做的好多了。
在彆墅裡麵吃多了秦赫嵐的青梅竹馬做的飯,現在對於口味,他覺得隻要是個正常人做的飯,他都能接受了。
可薑初夏舉著自己受傷的手,“今天去陪張奶奶做首飾的時候,料子被人搶了,而且手還被人打了,可能做不了飯。”
他盯著薑初夏受傷的手說,“你也是真夠有出息的,不過就是去做個首飾手還能被人打,還包紮成這樣,就不知道找個家庭醫生過來,再重新把你包紮的那醜東西給拆了。”
薑初夏看著手上包紮的,她覺得包紮的還挺不錯的,而且這造型也是在包紮界獨一無二的。
所以就說,“把傷口處理了就行,外麵包紮成怎麼樣都不影響裡麵的傷口,不過我今天是真的做不了飯了,還是讓保姆做吧。”
秦赫嵐的媽媽沒說了,保姆就從外麵院子進來了,去廚房做飯。
可薑初夏總覺得怪怪的,要是之前他的手受傷了,秦赫嵐媽媽想吃他做的飯,他就必須要給秦赫嵐媽媽做飯的,怎麼這次他說了一次之後就直接讓保姆來做了。
而且也沒有在他家再去提離婚的事情了,所以他就盯著自己的手看,其實在想著秦赫嵐的媽媽這一次為什麼沒在家裡麵為難他?
“我先去我之前的房間了,這次是在你們家要住幾天的,不過我兒子還想讓我再從這走,我是不會走,畢竟還是我兒子呢,難不成我還不能住幾天。”
當然可以了,薑初夏也沒有讓秦赫嵐媽媽走的意思,“那我要不然跟你一塊去收拾房間吧,雖然我的手受傷不能做飯,但是收拾房間還是可以的。”
說著薑初夏就和秦赫嵐的媽媽上樓了。
他就是想試探秦赫嵐的媽媽,要是秦赫嵐媽媽允許他做飯,這是正常就是想讓他做飯受苦受累,可是要是跟著他一塊去收拾房間,秦赫嵐媽媽應該不想讓他進。
但薑初夏說出來收拾房間,秦赫嵐的媽媽隻是跟著一塊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