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來。”
電話那邊傳來男人換鞋的聲音,略顯焦急。
“要不我送你們倆吧。”
眼見賈靜打完電話,阿澤提出建議。
“不了。”
賈靜看著眼睛一直追隨著小白的阿澤,黑著臉婉拒。
“你們兩個女孩有點不安全,我有車,也順路,還是我送你們吧。”
阿澤有些擔憂的看著小白,一直堅持。
“不用就是不用,你才是最不安全的那個。”
賈靜語氣加重,一時間氣氛尷尬住。
“不用就不用,你彆生氣。”
阿澤有些莫名,但還是好脾氣的回道。
“初夏呢?”
門外,氣質溫潤如玉,鼻梁上的金絲眼睛還沒去下,襯衫被壓出些許褶皺,顯然來得很急。
“是的是的,初夏姐在這。”
賈靜揮了揮手,指了指薑初夏。
“等等,你是初夏姐朋友嗎?”
在林書墨推著輪椅,準備將薑初夏推走是,阿澤警惕的站起來。
“我是,我叫林書墨,這是我的名片,我是三甲醫院的知名醫生,信譽有保障。”
林書墨非但沒有生氣,還十分開心薑初夏身邊還有這麼靠譜的人。
“行了,說了是朋友,彆疑神疑鬼的。”
賈靜不耐煩打斷阿澤的話,抱著小白站起身。
“林醫生,初夏姐就拜托你了,我們先走了。”
阿澤不知所措的摸了摸頭,不明白平時為人和善的賈靜為什麼會對自己態度不好。
“我現在回家也沒事,林醫生,要不我開車吧。”
阿澤看著兩個女孩的背影,轉頭熱心腸的詢問林書墨。
“不麻煩,我先帶初夏走了。”
林書墨滿臉疏離,推著薑初夏出門。
“啊,你們怎麼這樣”
幾人相繼離開,留阿澤一個人原地蒙圈。
車上,林書墨輕而易舉的抱起薑初夏將她放進副駕駛,又將輪椅放到後備箱。一切做完後,林書墨在一旁注視薑初夏。
“林書墨,是你啊。”
副駕上的薑初夏籠罩在柔光中,給她渾身度了一層金光,看起來清醒的模樣。
“初夏,你醒了,我打電話過來,你朋友剛好接了,讓我過來接你。”
林書墨怕薑初夏誤會,慌忙解釋。
“好困啊,林醫生,我忘記吃藥了又。”
薑初夏嘟著嘴,本就柔和的五官顯得格外生動。
“什麼,你忘記吃藥了?那怎麼行,你不知道”
林書墨聲音陡然拔高,卻發現薑初夏已經睡了,連忙住嘴。
“傻瓜,睡那麼快。”
林書墨摸了摸薑初夏額間的碎發,替她將副駕座椅調整,讓她睡得更舒服。
到了小區,薑初夏醒來,茫然眨眼。
“到家了?”
薑初夏眼睛一眨一眨,像一個乖巧的小兔子,臉紅紅的。
“對啊,初夏,你喝醉沒?”
林書墨小心翼翼的看著薑初夏。
“沒有,我還能自己走回去。”
薑初夏打了個飽嗝,撐著手,作勢就要起身。
“忘了,我是一個殘廢。”
薑初夏嘗試後頹然,像小孩一樣哇哇大哭。
“哭什麼啊,彆哭了,我抱你回家。”
林書墨有些不熟練應對帶著哭腔的薑初夏,忙不迭替她擦拭眼淚。
“好,你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