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薑初夏沒把水給喝下去?”
他已經往那水裡放了藥了,隻要薑初夏會把水給喝下去的話,那薑初夏的孩子肯定要沒了,現在這保姆卻說把錢還給他的,並沒有讓薑初夏喝下水,她是在生氣。
保姆也很愧疚,可是他真的做不出來害薑初夏孩子的事情,他把錢還了就行了。
“我給你放在這兒了,我走了,錢你自己拿好。”
他不想再摻和他們幾個人看孩子的事情了,所以回到家就找到了王媽。
“以後再去醫院裡麵照顧夫人的事情,還是再換一個保姆去吧,我手腳不是很麻利,而且這回來我也挺磨磨唧唧的,所以照顧夫人肯定是不周到的。”
他不敢去拒絕秦赫嵐的媽媽帶來的女人做題的要求,可現在薑初夏才是給他們錢的人,所以他也不敢。在不拒絕的條件下還去害薑初夏的命,就隻能不再去麵對他們。
王媽雖然奇怪,他為什麼不願意再去醫院照顧薑初夏了,但還是決定以後要找人頂替他去醫院裡麵的話不再選他了。
最後王媽把做好的飯給裝到了統一的盒子裡麵去,來到醫院,把保姆不再願意來的事情和薑初夏說。
“他回家就神色匆匆的說在醫院裡麵照顧好你,然後就讓我再換一個人過來,夫人你是在醫院裡麵和這個保姆有什麼衝突嗎?”
看著是挺老實的一個保姆,而且乾活也是挺乾淨的,他想不通哪來的手腳不麻利,而且還照顧不好薑初夏這一說。
薑初夏看著香噴噴的飯菜,不在意剛才的保姆會不會來了,而是告訴王媽。
“隻有做了愧疚的事情,才不會去麵對一個人,你還是把他在家裡麵辭了吧,我覺得保姆這一行可能不適合他在我們家在做了。”
“好的,夫人。”
秦赫嵐的媽媽天天鬨著讓薑初夏和秦赫嵐離婚,現在這保姆還不想來醫院裡麵照顧薑初夏了,誰知道這中間有沒有什麼淵源,為了保護薑初夏肚子裡還沒有生出來的孩子。隻能讓保姆從他們家辭退了。
秦赫嵐這時候也想辦法把那孩子頭發給拿過來了。
“你去把這個頭發給拿過去,然後做一個親子鑒定,我就不信這孩子還真是我孩子了。”
他從國內走的時候,秦赫嵐就沒和他發生什麼,現在他又在國外待那麼多年,突然拿出來一個孩子就說是他的,誰會去信。
而且他還是秦赫嵐的叔叔帶過來的女人,現在秦赫嵐的叔叔又要求他們做那麼多,如果秦赫嵐的叔叔早想把這女人給帶回來給秦赫嵐的話,也不會在秦赫嵐去拒絕他叔叔讓他做的。事情之後才會把女人給帶出來,並且還拿過來一個孩子。
怎麼看這孩子都是有問題的,秦赫嵐讓他身邊信得過的人去做親子鑒定了,然後看向客廳裡麵陪著孩子玩的女人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