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代替這個服務員,把我的衣服賠給我?”
薑初夏問得很直接,誰讓這人上來就說他就是傍大款的,而且還說他的衣服不值錢,現在他的衣服被服務員給弄臟了,他就是想說洗洗,可是這女人偏要說他是要騙服務員的錢。
還想代替服務員把這個錢還給她,那她就把這個衣服的價錢和這女人說,讓他真的把這錢還給他不就行了。
他冷笑看著薑初夏的衣服,覺得就是一個假的,頂多就是幾百塊錢能買的,所以又再次答應薑初夏會把這個衣服的錢還給他的。
“快和我們說多少錢不會就是幾百塊錢買的衣服,現在你在這個宴會上麵覺得說出來幾百。塊錢的衣服丟人才不敢說的吧,那這樣的話我可就不能還你衣服的錢了。”
薑初夏不說,但他這幾百塊錢也是不會給的,可是誰知道薑初夏卻說衣服他是賠不起。
“我這個衣服價值一百萬,如果你真的想代替這個服務員的話,那你就去找我老公,把這一百萬還給我老公就行了。”
在薑初夏要說這個衣服的價格的時候,他都要拿出來,幾百塊錢就扔在薑初夏臉上了,結果薑初夏卻說衣服是花一百萬買的,他覺得薑初夏就是在騙他的錢才說衣服這麼貴的,而且他也拿不出來一百萬來還薑初夏的衣服的錢的,所以直接喊保安。
“這個我想騙錢的衣服,不過就是幾百塊錢的麵料,怎麼可能說是一百萬買來的,你們保安還不把這個騙錢的從這個宴會上給抓出去。”
服務員也怕了,他是看見薑初夏是從通道過來的了,怎麼可能說買的衣服是假的呢?但是他真的賠不起一百萬的衣服。
隻有這個覺得薑初夏是在傍大款並且來這裡騙錢的女人才覺得薑初夏的衣服是不可能一百萬買來的,知道薑初夏把發票給女人在這個保安的麵前給找了出來。
“是說我的衣服不可能是一百萬買過來的嗎?那我就讓你看看我。這個衣服到底是在哪兒買的,又是以什麼樣的價格買過來這個衣服穿的?看完這個發票,衣服的錢你是不是該給我了。”
如果隻是被服務員給用小蛋糕給蹭臟了衣服,那薑初夏自然是去洗手間洗洗就行了,可是看著這個衣服,現在這個女人說她是幾百塊錢買的,而且服務員在這也不說。
想當服務員把這個蛋糕給扔在他身上的時候最後的那一抹笑,覺得服務員是故意把這個小蛋糕給扔在這兒的,那這個衣服薑初夏還偏偏要讓他們兩個人都還了,反正一百萬是要拿出來的。
“不可能你就是一個傍大款的,你是不是拿的一個假的,然後就說這個衣服就是你花了一百萬買過來的,肯定你是拿的假的賬單。”
剛才說薑初夏隻有幾百塊錢的衣服穿過來在參加這個宴會,現在又說薑初夏買衣服的賬單是假的,不過不就是想逃避賠償一百萬,那薑初夏就隻能給他爸爸打電話了。
“我記得你爸爸是王總,我讓他賠這一百萬的話,可能現在你爸爸就會送給我。”
他能有他爸爸的電話,不過就是一個傍大款的,他又放不到他爸爸身上了,畢竟他爸爸和親女都是那麼的恩愛,也不可能說在外麵找女人,所以是不會把這一百萬給他的,但是他看了一眼他的一百萬的賬單之後,還真給他爸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