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南迷惑了很久很久,看到了人間的許多的小攤上有著許多的酒,她突然間很想要喝這一杯,據說喝了酒會沒有憂愁,怎麼會呢?她一點都不相信這件事。
在那裡一杯一杯的喝著,直到最後那個人都要打烊了,她才離開了,在喝酒的時候她發現了在半夢半醒之間,她看見了日思夜想的臉龐,他們就在她的眼前,她伸出手去抓,最後摔倒在了地上,她醒了。
突然之間她就不想去做些什麼了,她找了個酒壺,打了一壺酒,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酒壺永遠是滿的,她永遠都不用去做什麼,她的酒似乎永遠都不會有變化。
得到的答案是,她喝酒喝的太多了,讓這個物品生出了靈智來,它變成了一件能隨時隨地有酒喝的酒壺了。溪南在這裡一直躺著睡著,不離開了,她想就在這裡也好,她沒有家了。
到最後是死亡,在哪裡都一樣吧。可是今天有人叩響了這扇門,她突然從美惑夢裡醒了過來,有一個人的麵容似乎和她以前腦海裡的記憶很像,她突然就想起來了他們。
那些因為太難過而被她忽略的記憶,一下子順著一下自己的想法回來了,她趕不走他們,突然之間她想起那一片大海,那一望無際的藍色。想一下子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這裡也沒有什麼特彆的東西,她隻想要知道她還要做些什麼,處於某種狀態,她要將那些記憶都流傳下來,不管她死不死,她都需要有人記住這些事情。
等一切結束後,她也要與潮汐為伴,看著人天邊的月亮,本來她會有一群的人來陪著她,現在隻有自己了,她隻有一個孤獨的影子。
每次喝酒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要從哪裡給起來,可是太陽依然照耀著她,她看著太陽很刺眼的光,刺的她想要流眼淚了。隻是她不想要留在這裡了,不管是誰,隻要離開就好了。
她現在已經不想去看到些什麼了,這裡沒有什麼東西,隻有一群傷心的妖怪,他們也在期待著有一天能夠想通一件事情。他們一直都很執著,執著到不知道好像有自己的什麼事情,今天她突然間想到了。
好像一切都沒有什麼意思了,她喝著酒忘了之後又會想起來,這些年來一直逃避著,因為從來不曾放下,他們放在自己的心上,所以喝多少的酒都好似沒有用,她的心早就被著這些事情給變得麻木了,在這裡一直不肯去看一看,真的隻是因為愧疚嗎?
更多是不知道自己要去乾什麼,她不知道她的力量可以乾什麼,有的力量會帶來毀滅,安安靜靜得到不也很好嗎?可是麻煩來了,這並不是他們招惹的。
她想不通,好不容易有了能力,他們卻變成了塵土,似乎讓她覺得有些很難受,因為她沒有自己報仇雪恨,這件事似乎沒有讓她真正的釋懷了,她心裡有個結無法去麵對。
這時慕行的術法起了作用,她回到了之前,她不能改變這些事情,她看著更加的痛苦了,強行用了自己的術法,隻是這些術法並沒有讓這些海妖被救下來,隻是讓他們更痛苦了。
“很遺憾,在夢裡這些隻是回憶,最多隻能找到那些被他們忽略的東西,讓她的心裡稍微好受一點兒,”這個並不能去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