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晚上回到家,看到有來自岡城的沈安的電話。葉宇撥打了過去。
“小葉,周末來岡城玩不?”沈安接過電話,第一句就如此的問。
“現在忙著呢,怕是沒空啊。”
“有個生意介紹給你,有沒有興趣?”
“好啊,掙錢的事我最喜歡了,尤其是掙你們這些富人的錢。”
“你小子。哈哈,好啊,隻要想掙錢就行。上次給欣兒看好了殘疾,好多人來問,我隻好把你的醫術介紹出去了。由此驚動了一位富翁,有錢人嗎,都想多活幾年。出價還挺高,要不出手一次?”沈安商量的語氣問。
“出多高的價?”葉宇隨口問道。
“一千萬岡幣。”
“這點錢我看得上嗎?”
“可這也不低了,比外國的大醫院還要高啊。”
“關鍵是那些醫院無能啊。”
“你想要多少?”
“我不想要多少。給你家老爺子治,是看在你的人情上。”
“我知道。醫者仁心。可總不能免費的吧,人家這次也是出很高的價了。”
“既然你說了,就當給個麵子。讓他帶兩千兩黃金過來吧,我要真金白銀的,不要鈔票。”
“行。隻不過兌換一下的事情。明天我就讓人過去。我也跟著去,看看項目做的如何了。”
“我通知沈教授接您。就在賓館裡吧,不用帶我家裡來。”
放下電話,葉宇低頭想了一上,“要不要把媽給請來?比屙錢的牛還會掙錢啊。”
“嘻嘻,我告訴媽,準會打你。”陳豔笑道,“媽才不會做呢,她曾說過,世人生死自有造化,濟世救人不足論。”
“媽也是自解罷了。要是可以自由的行醫,媽還是願意出世的。現在的醫學體係有些排斥中醫了。”
“要不我們建立一個中醫標準?讓媽這樣的聖手出世,會造福世人的。”
“以後再說吧,現在的事情就夠我們操心的啦。你後天和卞廠長去海城看設備,順道采購些通訊器材。我想在各部門之間建立一個互通網絡,通過對講機交談,這樣方便。”
“記得了。”陳豔清脆地應道,“等我們的技術成熟了,自己生產,把那些落後的工廠全擠倒閉了。”
“你還是學經濟的呢,不懂得競爭的道理?總要給人留活路。而且我們是麵向政府機構和軍隊需要,在社會上少參與競爭。要競爭就和國外競爭。”
“記得我們的初心,隻是有點束手束腳的。”
“怎麼可能會束住手腳呢,我們可以賣技術嗎。不革新技術的就把它擠掉。目的是推動進步,不是保護。”
周五中午十二點,葉宇和陳豔一道駕車來到市內的賓館。服務員引導著來到頂樓的豪華客房。
“有錢人就是這麼奢侈,臨時落個腳也要找個最貴的地方。”葉宇嘲諷道。
“這樣豈不正好,要不然賓館掙誰的錢去。一會是你出手還是我出手?”
“你看著,一個半死的老頭,不值得讓你出手。”
陳豔隻是笑笑。
進到大廳。沈安當先站起來,“小葉來到了。過來坐,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榮成集團的武總,我的老朋友,集團的創始人,風裡浪裡辛苦一生。”
葉宇點點頭,並不主動示好。
“這位是豐叔,我爹的朋友,生死之交。”
葉宇仍是點點頭。坐到座位上。
豐老並不起身,隻是看著葉宇。武總站起來,腰微弓著,臉上露著陰森的笑,扯動嘴角的傷痕,有些凶殘的表情。“這位就是神人葉宇,久仰大名。”
葉宇優雅的一笑,“醫者不叩門,隻聽世人道疾苦。沈叔說了,就當給個麵子。兩位是明白的吧?”
“當然。隻要治好我的傷痛,診金不少分毫。”武總說。
“先付診金,後治病。”葉宇不管你說的是否好聽。
沈安對武總使了個眼色,早跟你說好的,打什麼機鋒啊,爽快的交吧。
“好。”武總舉個手勢。兩名跟隨抬著一個箱子放到葉宇麵前的桌上。“兩千兩。請驗收。”
葉宇打開箱子,隨手取出一根金條,兩根用力,把金條捏成對折,“不錯,純度夠。”
這麼的一手,讓大廳的人張了張嘴,雖說黃金軟,可也不是隨便一捏就能捏彎的。
“銀行的存貨,不會有假。”
“看來是你想看病了。不知你是想看一種病,還是兩種病?你這些診金隻夠一種病的。”葉宇開口說道。
“不明白小兄弟的話,看病要看全,怎麼會看一半留一半呢?”
“哈哈,你自己的病還用我說嗎。看武總五十歲年紀,不至於到衰老的年紀,雄風不在,不想看好?”
“能看?”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