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年節,天又長了半個多小時。快到七點,天色才漸漸暗下來,路燈逐次點亮,標牌霓虹閃爍。充滿著大都市的氣息。城市中的夜生活比白天還要熱鬨,到處是人群,紛紛擾擾。表麵的繁榮,隱藏著陰暗和罪惡,見不得陽光的東西在這個時間最為猖獗。警察下班了,暗夜是黑社會的天下。仿佛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黑惡勢力在主宰著。沒有正義,隻有邪惡,沒有美好善良,隻有醜惡。不用講和平,不要談公道人心。
三輛車出了沈家,直奔夜總會。葉宇和沈安坐在中間車的後排,“這次你不帶夫人一起了?”
“豔要教欣兒武術,利用這三天的時間,儘量的讓欣兒領會武學的真諦。”
“謝謝。”沈安真誠地說。
“進到裡麵,我會變個裝扮,你認不出我來沒關係,結束後,你隻管走你的,不用管我。”
“好吧。”沈安應道。這樣的神人,也用不著多擔心。
扮作沈安的隨行,進到娛樂大廳。走過一個拐角,重新出現的是葉宇的另一番模樣,連衣服也換了裝扮。
葉宇扮成一位三十多歲的男子,夾著一個包,戴著眼鏡,濃黑的胡子,臉色微黃。手裡夾著一隻雪茄,張開嘴,露出發黑的牙齒。
直接來到三層,身前就是沈安,看了葉宇一眼,沒認出來,還禮貌的欠欠身讓葉宇先過去。
大廳裡來了許多人,座位還有大半,有幾張桌子還沒開始。
葉宇隨意的來到靠邊的一張大桌旁,找一個位置坐下。大桌共有十三人,正開著局。旁邊一位蓋了牌的岡城人,看了看葉宇,“兄弟哪裡發財?”
“¥¥¥”葉宇飆出一串日語來。
“原來是日國客人,票子大大的啊。”
“¥”葉宇裝作小日,點頭示意了一下。小日人知小禮而失大義,表麵有禮內心邪惡。
同桌有五個是小日,聽到葉宇的發音,也跟著問候了一句。葉宇抽了口雪茄,點頭示意,沒有說話。
牌桌上沒有什麼聯合,親兄弟照殺不誤,來到這裡不要講什麼禮義。
葉宇取出兌換的籌碼,堆放在麵前,二十五億。看似很多,卻相比有點少了。其中一個小日麵前堆了上百億的籌碼。其他人也不在五十億之下。
國際上前三的賭城,吸引來全世界的賭徒,賭注沒有上限。
下一輪,葉宇便加入進去。一千萬的底,第一圈便加到了一億,輪到葉宇,隨意的扔進五億,有人退出,有人跟進。第二圈,葉宇加到了七億,仍有五人跟進。第三圈,葉宇把所有的賭注推進去,仍有兩人跟進。翻開牌點,大眼瞪小眼。
“兄弟厲害啊,第一把就贏了。”一位岡城人說道。
葉宇一把贏到一百億多,沒有任何的表情,理好籌碼,抽口雪茄。
繼續開牌。葉宇仍然如此的做派,輪到他便是加倍。三圈下來,賭桌上便超過百億。葉宇直接把眼前的上百億賭注全推進去,後麵被嚇住,遲遲不跟進。
最終無人看牌,葉宇直接贏了。
遇到這樣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賭客,一圈人不知如何做。有兩人直接起身走了,賭不起,換彆的地方玩。
第三把,葉宇故技重施,兩百億推進去,卻仍有一人跟進。麵前的籌碼不夠,直接扔進去一張支票。翻開牌點,葉宇仍然大上一點。而被嚇退的一人的牌點卻比葉宇要大,氣得把一枚籌碼砸到地上。
看到葉宇麵前堆積近五百億的籌碼,沒法跟他玩了。眾人連連站起走開,隻剩下七人還坐著。有人走,卻有人過來,重又坐滿。
不怕你錢多,贏得再多,終歸要輸光的。幾乎所有人都是這樣認為。
葉宇一如既往,翻倍的向裡加,第四輪便全推上。
“我的賭注不夠,這本股權憑證,價值五百億,賭上一把。”
“我的礦山開采權證明,價值六百億,也跟上。”
“我的帝國大廈擁有權證,價值一千億,跟上。”
跟吧,什麼都可以。本來就沒看上桌麵上的這點籌碼。
葉宇摟過贏得的籌碼,連同各個證件,找給一人一百億籌碼,一人五百億籌碼。嘿嘿,這三本證明歸我啦。
沒理由他會把把贏啊,剛才就有比他牌點大的,隻是被嚇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