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跟著學，還要懂小日話。”
“他們弄不清本地的方言，還要我們當地人來當接待。”
“就這三個小日，不知有沒有真本事？”
“這三個隻是初段，裡麵有教練。兄弟填個表吧。”
“有幾個教練？”
“有十幾個吧，輪換著來教。一個月三十塊錢，交給我就行了。”
“先不忙交錢，我要試試他們的身手，不然在這學不到真本領，白耽誤工夫。”
“也可以。不過這裡不允許用其它的功夫，要遵守空手道的規矩。”
“規矩？老子就是規矩。”說著，一把抓住靠近的一個小日，“打一架，試試。”
看到有人來挑戰，練習的學員停下，散到四周觀看。
接待說明了一句，三個小日挺著腰，抬著頭，四十厘米的小短腿，如個冬瓜似的。一個小日走出，彎腰行禮，乾衛一個抬膝，正正的頂在小日的額頭，小日連叫也沒叫出來，一個後翻咚的一聲摔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八嘎”另兩個小日叫著一起湧上來，抬起小短腿就踢。
乾衛抬起腿，飛快的連踢，變換著位置，分彆踢中兩名小日的腰間，後椎。兩聲高亢的慘叫傳出，倒在地上翻滾著，縮成一團。
四周的學員驚訝地看著，沒一人出來。外麵的動靜驚動了裡麵的幾位小日。走出四人，坐在正位的小日沒動，兩名女人分坐兩邊，垂頭侍坐著。外麵的事情似乎與她們無關。坐在正位的小日一臉的肅然，保持著高手的架勢，抬起手端起小茶杯，送到嘴邊抬頭喝下。可是隻覺脖子間一涼，喝下的茶水沒有進肚子，順著脖子流出來，混著噴出的鮮血。身體一挺，直直的向後倒去。兩名女人抬頭，隻看到一道影子，腦袋一歪，倒在地上。
出來的四人還沒了解清楚狀況，便受到攻擊，如疾風般的攻擊，四人連反手之力也沒有，便被打倒在地。地上又多了四個翻滾哀嚎的冬瓜。
“就這玩意，還來中國教學。呸。”罵了一句，轉身向外走去。
三人先後走出會所，消失在暗夜裡。
一群學員在才上前，去扶在地上翻滾著的小日，一人已經沒了氣息，另六人也是越來越差，叫號漸弱，臉色灰敗。一人跑到裡間，看到倒在地上的三人，一地的鮮血。
大叫了一聲，“殺人啦。”
趕緊報警，電話不知怎麼的打不通。連忙跑出去，大聲的叫喊。反常的喧鬨，引來附近巡邏的民警。進會所裡查看，發現狀況，連忙呼叫總部。
可身邊卻找不到一個證人，大叫了一陣的學員接二連三的跑了，一個人影也沒有。連接待也跑了。
一隊接一隊的警員來到現場，很快聚集了上百名。收屍，找證人。上報。忙得不可開交。
三人按照計劃，出沒在各處會所，夜總會，隻要有小日出沒的地方轉了個遍。直到下半夜，三人才收工離開。
“從此，我們不再是軍人，而是一名殺手了。說實在的，真有些下不去手，想不明白，燕子怎麼會下這樣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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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無辜者，不要有任何仁慈心。畢竟是威懾，管不了那麼多。”
“算是完成任務了，還多了十三個。”
回去的路上，通過內部通訊，了解到其他成員大多也完成了任務，在回去的路上。幾個沒有完成的也差不多了。
三人一組，兩人一組，五人一組，各不相同。因為有的城市隻有幾名小日，有的城市成為小日的聚留地。
“要不要幫忙？”
“不用。你們隻管回去，我們明天再玩一夜就完成了。”
“信息傳出，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打草驚蛇，一時也跑不了那去。反而更容易找一些。唉，這些警察太菜了，真是堪憂啊，真要打起來，能上得場嗎？”
“嘿嘿，抓小混混還有點用的。怎麼可能用軍人的要求來衡量他們。就我們現在的身手，特種兵也撐不了一招。”
內部頻道裡一片哄笑，渾然不把剛剛的殺戮當回事。上過戰場，見過生死，對這樣的事沒有什麼心理上的障礙。
“所有人員返回基地，三天不要外出。按完成任務的先後和數量排名。”陳豔在頻道裡命令道。
頻道裡一片沉靜，好久才有人說“不是說什麼時候完成任務什麼時候回來的嗎？沒說時間限製啊。”
“廢什麼話，抓緊回去，傍晚六點集合點名。”範成遠說道。
一次行動結束，去的快，回的更快。保密工作做的更是到位，連外圍成員也沒發覺絲毫跡象。
十三日傍晚，全體成員回到基地。沒有獎勵，沒有總結彙報。照常的進行日常的活動。
十三個沿海城市，遠到東北，南到廣城。同時發生針對小日的暗殺，在國內國外掀起軒然大波。政府一時不知如何辦，一方麵要求各地儘快的辦案，一方麵應對小日的責難。
“我國政府十分重視中日兩國的友誼，正在全力辦案，救助受到傷害的人員。目前還沒有進一步的消息。”外交發言人隻得這樣模糊的說，內心卻高興不已，表麵上卻要裝著悲傷的表情。
網絡上一段文字傳播開來，“血債血償！卑劣的小日殺我首領，殺我兄弟。我們要用十萬小日的頭顱來告慰馮公及死難的兄弟們的在天之靈。”
隨著一名被抓捕的幫會成員公開的宣稱，這就是幫會的誓言。消息傳出，通過電視台，廣播，大小報紙，迅速的傳播開來。一切都不用麻煩了，這就是黑社會的仇殺和報複。中國政府除了不痛不癢的同情之外，也沒了後續的話語。風波中心，仍然在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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