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學期開始,熟悉的同學,熟悉的教室,熟悉的課本。沒有什麼新意,葉宇並沒有把心思放在學業上,除了聽課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花在網絡上,不想假手彆人,一是沒可絕對信賴的人,二是也沒有操控的人選。
一方麵指揮著沈平川在股市興風作浪,買進賣出,賺取大量的錢財,一方麵在網絡上操控著各大公司的行動,不時的發出令他們有些不解的指令,可又不能反對。本來有著合作的公司,現在翻臉成仇,鬥得血頭血臉,徹底成為了敵人。本來是敵對的,更是放棄了所有矜持,無所不用其極,展開經濟上的,輿論上的手段,欲置對手於死地而後快。這些手段還算溫和,可在暗地裡,不知怎麼的自己一方就被暗殺了幾位高管,來而無往非禮也,同樣的還以顏色,派出殺手乾掉對方的高管人員。你來我往,誰也不肯消停。葉宇看著他們的指令,有些無語,比自己狠得多了,於是就幫上一把,把計劃設計得更嚴密一些,爭取獲得更大的成功。而對那些在暗殺中落入下風,想要退卻,投降的組織,葉宇不給他們機會,加大對他們的壓迫,逼得他們無路可走,隻得應戰到底。
連續十幾天的操控,西通公司高層被殺掉大半,三家狡斥家族被血洗,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分管更是被殺得一個不剩。股市幾經動蕩,損失慘重。從最高點的八十三,降為一點三。處在退市的臨界點。之所以沒有垮掉,是因為黴國政府的支撐,還不想讓它倒下。本來的金融帝國,強大無比,幾經動蕩便處在風雨飄搖之中。
周部長適時的做出補刀的動作,調查幾家西通在中國的分部,以壟斷為名作出處罰。隻有在中國的分部還算安穩,沒有遭到暗殺,幾位分管主管心中契喜,沒成想被抓住錯處,隻得老老實實的交納高達幾十億的罰金。周部長知道這一切是葉宇在操控,卻實在想不到葉宇有這種控製外部勢力的能力,手段高明而且狠辣。想想不由起一身的冷汗。
撥通與葉宇的通話,“小葉,請教你一個問題,西通在中國的電子分部想要申請破產,我們是不是可以收購?”
“你有錢,隻管收唄。看上眼了?”
“還是有點底蘊的,可以讓我國的電子科技水平提升十年。”
“粗淺。”葉宇一點也不客氣,“電子類產品,日新月異,要不了兩年便成為過時的淘汰品。花幾百億買個破爛?”
“技術人員是無價寶啊。”周部長強自解釋。
“等它倒塌了,技術人員還不是拿點工資就可以招過來?況且多數還是中國的技術人員。說真的,我是沒耐心陪它慢慢玩。我公司的技術人員比那些人高明十倍,下半年就可以出成果,把其它的所有電子網絡的公司全部踩在腳下。”
“你是說,不要買?”周部長聽明白了葉宇的解釋,“他們現在的管理框架還是挺先進的,要不要學學?”
“我的公司是采取公有製為主,集體個人利益相結合,比他們的管理製度高明得多,學它那種非人性的製度有啥用?”
“是嗎,有空到你公司參觀參觀。”
“不歡迎。”
“不夠朋友。”周部長嘀咕了一句,“小葉,你不主張收購,你許諾的一半利益,何以實現?”
“我這裡有一張礦山的開采證,一處油田的開采權證,一家汽車公司的持股證明,明天寄給你。還有,上次的存款,沈安先生的投資基金。這些不算少了吧?”
“沈先生是你的人?”
“算是朋友吧,委托他做事,大家心知肚明,不要講明。”
“你這次挖了多少?”
“上萬吧。大個的泡沫罷了,本來以為它有個十萬億的。誰知這麼的虛。浪費我精力。我會把資金存入國家銀行,你善加利用吧,加大我們國家的基礎建設。上次我回家,竟然還斷電。還有,農業太落後了,最起碼建幾家農機廠,讓農民收割耕作用上機械啊。”
“各處都要錢,國家為了發展,軍事建設幾乎處在停頓狀態。不過,有你的這些錢,我們可以加快步伐了。我保證,隻用兩年,農村機械化程度提前十年,可以用機械耕作了。目前幾家重機廠處在半停產狀態,不是生產不出,而是沒有銷路。國家窮,人民也窮啊。買得起機械嗎?不過現在可以貸款。”周部長如對待老朋友一樣,和葉宇談起了國家大事。
“停停停,我才不聽你念經呢。這些錢都給你了,沒錢用,我再去搶。怎麼花是你的事。”
“你是國家的功臣,人民的大恩人。到時給你立個長生牌位。”
“算了,我才不出風頭呢,安靜的做個小民最安穩。沒事掛了。”
“晚安。”
葉宇再次把注意力轉到網絡上,西方股市開盤。果然,西通的股票已跌到最低點,可它就在這個臨界點,半死不死的閃著最後的火光,卻就是不滅。葉宇猛然愣住,停下手中的動作。
股市畢竟是股市,不是它的根本,就是一文不值,隻是讓它退出而已,並不能完全的打倒它,它仍然立在那,保持著它的領先世界的雄姿。它不能在市場獲取資金,卻可以在銀行獲取。隻要國家支持它,就不會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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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有的玩啊。不過這樣也好,慢慢的陪著玩吧,投入的越多,虧得會更多。三大狡斥家族在此次操控中消失掉,剩下的不足為患,內部還治不了呢,哪有閒心管外部的事。
銀行,生產的附屬物,現在反而控製生產,操控世界。幾大財團聯合起來,便可為所欲為。真是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