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成遠帶著梅潔茹,一路遊山玩水,來到非南。仗著身懷武功,梅潔茹不在意懷著身孕跟著丈夫外出遊玩,本打算待產之時回國,卻不想發生了意外。
十多名白人開著車,全副武裝衝進一處黑人村落,見人就殺,全村一百六十多口人被屠殺殆儘。然後他們把死者拉到一起,一個個的劃開身體,割取身上的器官。殘缺不全的屍體扔成一堆。
如此非人的行為,激起了路過的範成遠的義憤。二話沒說,動起了刀,一刀一個,全砍成兩段。當最後一個躲在角落的女人滿臉恐怖的舉著手,大叫著,手裡的手術刀扔在一旁。範成遠厭惡的手起刀落,砍掉女人的雙手雙腳。
“遠哥還是心不夠硬,留有活口便是隱患。”梅潔茹說著,放下手裡的錄像機,腳下點起一塊石塊,正中女人的額頭,深深的嵌入腦中。
把所有的屍體集中到一起,倒上汽油,點火焚燒。
“西方的曆史上,不僅有販賣黑人的勾當,他們相信吃人體的器官可以治病的惡念,為此殺害了多少人無法清數。”
“這個世界,表麵上光鮮,實則充滿著各種罪惡。”範成遠滿眼殺氣不減。
“所以葉子對外從不存在慈悲之心。讓我們這群人外出遊曆,也是考驗我們的心性,找到修行的方向。”
“唉,那時我還覺得葉子太過心狠呢。”
“無所謂狠不狠,洗滌醜惡,當以雷霆之力。如果沒有老一輩奮力抗爭,求得民族獨立,中國的遭遇隻會比這更悲慘。”梅潔茹輕聲地說,“在夢幻空間中,葉子和燕子講了無數遍了,道在心中,路在自已腳下,隨心而行,方得大成。我們出來曆練,本就是求道之路,憑心去做吧,彆在心裡印下芥蒂,留下隱患。”
“是的。”範成遠點頭道,“既然遇到了,就要滅了這夥沒人性的生物。”
“隻憑我們是殺不了幾個的。我剛才錄了像,把它放進網絡,讓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暴露他們的惡行,引起輿論的譴責,激起人們的仇恨。比我們去做效果更好。”
“那我們就雙管齊下,做領頭人,定能帶動一批人起來反擊。”
“行,我們走吧。”
離開荒野,來到最近的一座城市。找到一家賓館住下,梅潔茹上網發布錄像,用外文字作了描述。接下來又聯係乾坤衛成員,讓他們幫忙在網上傳播。可惜的是,出來曆練的隻有三十六人,散在各地,離他們最近的齊追光也在三千裡之遠的中非。一時趕不過來。
範成遠感應著不大的城市,終於找到了罪惡之源,處在城市中心的醫院。沒有遲疑,隻身一人趕到了那裡。
化妝成黑人的形象,手持雙刀徑直闖進了醫院。醫院裡人來人往,正常營業狀態。全是白種人,這裡是不允許黑人進入的。沒啥憐憫的,範成遠兩眼一眯,心裡默念著元靈心法口訣,雙刀舞動,一路見人就殺,乾脆利落,沒有罪惡也在罪惡範疇,“罪惡不容於世,遺留隻會禍害世人。除惡務儘,沒有贖罪,不用懺悔,做錯了就要付出代價。殺人者人恒殺之,”範成遠化身殺神,信念堅定,毫不留情。
五百六十八人,感應到醫院裡再無活人,範成遠扔下雙刀,脫下染血的黑衣,從後門走出了醫院,隱身一家商店裡。
醫院裡到處是身首異處的屍體,沒多久便驚動了全城。大批的警察布滿全城各處,醫院更是被團團圍住,整個城市被嚴密的控製,不準任何人進出。全城戒嚴,一家家的搜查。很快,一隊隊的軍兵進入城內,開始驅逐城市的居民,毫不講道理的全部集中到城外。男女老少,成群的被驅趕著,如驅趕羊群一樣。士兵相當的野蠻,稍有叫喊的便是一棍,走的慢一點便會招來毒打,路上不時的出現倒斃的黑人。沒多久,城郊的空地上聚滿了黑壓壓的人群。
範成遠和梅潔茹也被趕出了城,隨著人流來到野外的樹林邊。在此地有幾名黃種人,卻都是小日的遺民。
軍車一輛接一輛的開進人群中,把人群分成八塊。車上架著機槍,全是白人士兵,目露凶光,如看一群待宰的羔羊一樣的冷漠。
一名白種貴族,手裡拿著喇叭,在嘶裡嘶啦的狂叫,歇斯底裡的發泄。範成遠聽不懂,梅潔茹一句句的翻譯,“粗鄙的野蠻人,肮臟的黑鬼,侵犯神聖的白種貴族,上帝是不會原諒你們的,定要受到神的懲罰。接受神罰吧,為你們的罪惡贖罪吧。”
還沒等梅潔茹翻譯完,就聽到一陣密集的機槍掃射的聲音。隻見處在西北角的被隔離的人群成片的倒下。
範成遠猛得站起,雙眼圓瞪。這種畜牲,不問青紅皂白,肆意報複。“照顧好自己。”範成遠說了一句,再次化身為黑人形象,猛得飛身而起,竄進一輛軍車中,搶過一把衝鋒槍,一圈的掃射,把軍車中的士兵全部打死,然後又對準另一輛軍車掃射一陣。範成遠的襲殺讓白人士兵措手不及,一連被殺死了六輛車的士兵,臨近的車上才開始有人向他射擊,可四散的子彈卻打倒了被圍起來的黑人。人群大亂,叫喊著四散奔逃。範成遠混在人群中,精準的射擊,一個個的滅殺。白人士兵無差彆的射擊,生死麵前終於激起了黑人的勇氣,一些人爬上車拿起槍,開始對著白人士兵射擊,被圍起來的黑人衝破包圍圈,卻又無路可逃,無處可躲。哭喊聲,慘叫聲,槍聲,混雜在一起,如同人間地獄,死亡受傷不計其數,混亂不堪。隨著範成遠不斷的消滅車上的士兵,奪取到武器的黑人越來越多,終於打破了包圍圈,形成了一個進攻的鋒線,開始向正中的主陣地發動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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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負責防守中部貴族的一輛軍車的士兵被射殺,貴族這才發現不妙,連忙命令所有的士兵集中防守,白人士兵一麵向黑人無差彆的射擊,一麵集中,向後撤退。
一旦興起了反抗之心,便不再懼怕,眾多的黑人呼喊著,手持著搶來的武器向白人發動猛烈的掃射。一批批白人士兵相繼倒下,防守圈還沒形成,便被打死大半。無法防守,隻得撤退。可前後左右全是黑人,有的黑人赤手空拳就往車上爬,渾然不顧生死。
黑人們追著,如一股浪潮,槍聲一片,追著奔逃的車輛。
一番混戰,隻有兩輛車得以逃出,活下來的不過十幾人。軍車發狂般的衝進城市,隻想脫離死亡地獄。
黑人狂叫著,向城裡湧去。活著的人跟著進入城內,隻剩下滿地的屍體和垂死的呻吟著的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