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宇陳豔擔任元靈道宗副宗主,名義上的領袖,實則不怎麼問事。道宗人員不多,也沒有多少事情。在機構大致完成之後,兩人也就閒下來。除了一如既往的修行,便是教育孩子們,順帶著也培養了一批少年。
進入空間內有六年了,一直這樣平靜的生活著。兩人的修行進度很慢,六年的時間才從元嬰二層升到四層。
自出世以來,從悟道到元嬰也不過四年的時間,開創出一條修道之路。但隨著修行的高深,道路越發的艱難。六年的時間能提升兩層,絕對不算慢,因為元嬰的每一層都需海量的積累。
兩人也覺得很充實,不急不躁,聽從外公的教導,一步一個腳印的做好積累。隻是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沒有推演出新的功法,顯得平淡了一些。
六月的一天,耿校長董老師和原平高的同學相約來訪。前一段時間葉宇遇到李冰,談及以前的高中時光,表達出懷念的意思。李冰便沒經葉宇同意,約了原來的同學老師一行十六人前來。正值暑假期間,大家欣然讚同。
葉宇教導少年們一套武術,任由他們排著隊的練習,拿出一本古籍坐在殿前的台階上,隨意的翻看。這種古代的野史書籍,記載的內容與正史不同。筆法粗糙,有時還語無倫次,記事也帶有主觀的誇張,事實多與不符。
感應到眾人的到來,葉宇驚喜的起身,迎到山下的路口。
對師友,葉宇還是很看重的。和他們交談,能夠放鬆下來,不用太多的顧忌。
“董老師,耿老師,您來之前咋不提前打個電話。”葉宇尊敬的行禮,然後才和一眾同學打個招呼,“來這麼齊,一定是約好的。好在我提前準備了吃的。”
“葉子能掐會算,可是一定不會算出來我們來此的目的。”耿校長笑著說。
“今天是小暑,準是想大吃一頓的。”葉宇笑道,“什麼吃的都有。沒有的也給弄來。”
“知道你神通廣大,可是你卻是猜錯了。”董老師說,“今天來,不為了吃,是想邀你們一起出去遊玩。”
“遊玩?這麼熱的天,躲在室內才是最好的消夏的方式。”葉宇邊說著邊帶著眾人走上山口。
“外麵啊。”耿老師接道,“看看外麵是怎樣一番情景了。我們的學校是否安全。”
自從來到空間內,不允許任何人走出去。六年了,大家隻能通過衛星雲圖看到地球的冰天雪地的景象,所有的一切都遮蓋在冰雪之下,看不到任何彆的東西。
葉宇沒有接話,依然領著眾人走向大殿。陳豔走出來,笑著迎接眾人。無論怎麼美,還是從前的學生和同學,自然有一點免疫力,卻仍然有一瞬的失神。陳豔表現自然,看到老師和同學不用收斂,裝作冷淡的模樣。
“燕子還是彆笑了,笑得我心發慌。”李冰拍拍頭頂,定下心神。
“抓緊修煉啊,達到玄丹就有定力了。”陳豔絲毫不在意,“歡迎大家到來。”
進入大殿範圍,完全隔絕了外麵的酷熱,頓覺清涼。靈氣比外麵濃鬱百倍,讓人神清氣爽。殿前的荷花池長滿了荷葉,寬大的荷葉搖曳著,幾支荷花高高的伸出,含苞欲放。花葉間似乎彌漫著淡淡的霧氣。兩隻翠鳥在葉間跳動著。一隻狸花貓伏在池邊的石頭下,作勢欲撲。
圍繞著池邊布置了五個花壇,卻沒有種植什麼名貴的花木,而是種了幾種蔬菜,長得很旺盛,豆角垂著一掛一掛的,進入盛產期,番茄有了幾個泛著橙黃色,快要成熟了。茄子辣椒也能摘了。
“你們倆倒是清閒,過起了農家生活。”耿老師說,“堂堂智尊,布置太簡單了一些。”
“功成不居駕歸雲,空山寥寥夜無聞。”董老師吟道,“至人心境,大致如此。”
“嗨,我哪裡有您說的那麼高尚。隻是不想讓孩子們太過享受。”葉宇笑道,“請坐,大家隨便坐吧。”
進到大殿裡,大家各自落座。
“既然來到家了,先吃飽了再說。想遊玩也可以,我正想外出一趟呢,就帶著你們過過眼癮。”葉宇答應道。
聽到葉宇同意了他們的提議,立即興奮起來。也不坐著說話了,跑去幫著做菜。
葉宇看了眼董老師,“董老,看您眉間帶有隱憂,是有什麼難辦的事嗎?”
董老師推推鼻梁上的鏡架,“沒有什麼事。”
耿老師卻說道“葉子就是敏銳,要說老董家,還真有一件難事。”
沒等葉宇發問,耿老師便講述出董老師家的一件家事董老師的兒子董承,今年滿二十周歲,去年說了一門親事,本來挺般配的一對,年節時辦了婚事。可是,結婚三月,兩人鬨成了矛盾。媳婦竟然跑了,跟了彆人。董承不甘,找到媳婦,百般勸說,卻始終不回心轉意。最後,董承隻得放棄。算是一段不幸的婚姻,但遠不止這樣。回家之後,董承日漸消瘦。找趙聖醫看了,也無法治療。
“俗話說,心病還須心來醫。心結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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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宇認識董承,挺優秀的小夥子。平時少言寡語,有些內向。“在結婚之前,承弟有生理上的缺陷嗎?”
“婚前做過檢查,正常的。具體的原因我也弄不太清楚,據小承說的,全是因為那女人的歹毒,成天的折騰,對承兒沒有點臉色,以致承兒有了自卑的心理。不能房事,成為那個女人出走的借口。”
葉宇沉默,這事還真不好辦。身體好調理,心理卻是最難疏導的。移情也是一個辦法,但是不看好心理疾病,也不好再找對象,誤了彆人終是一種罪過。
“我記得承弟曾和一個圓臉的女孩相處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