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瑤將郵件看了一遍又一遍，心裡的認知也刷新了一次又一次，除了對智能電視的計劃，還有搶占市場的手段、推廣的技巧、混淆對手的計謀，都讓她這個近千億集團的掌舵人感到眼前一亮、耳目一新。
這份文件放到雙馬麵前，怕是也絕對看不出，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剛剛上大一的學生寫出來的。
江辰的身影不停地在腦海當中浮現，顧清瑤本來編輯了一封郵件，想了想並沒有點擊發送，拿出手機撥通了江辰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
可明明是她打去的電話，過了半天，顧清瑤也沒開口。
“不用謝我！畢竟怎麼說你也是我第一個女人……”
“你也是我第一個男人！”顧清瑤冷聲說道。
“那這兩封郵件，也就當作你的第一個男人送你的禮物吧。”江辰趴在陽台的扶手上，這話一出，他立馬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怎麼有種尷尬到羞恥，歪嘴龍王的既視感。
難道娟姨是跟顧清瑤這個老板學的？
自己也被顧清瑤給影響到，快展開瓊瑤式對話了？
而聽著江辰這話，顧清瑤的臉似是泛起了些嫣紅，聲音卻變得更冷了許多：“再見。”
掛了電話，顧清瑤又有些鬆了口氣。
江辰明顯的並不是什麼想要跟她斷絕聯係。
攥著手機片刻，她操作電腦打開網銀，往江辰的銀行卡號裡轉了整整20萬，轉賬備注是……豐厚的報酬！
很快，江辰的短信發了過來：“給我轉賬乾什麼，不是說好了不動才拿報酬，動了就不要了嗎？”
“跟動不動無關。這是治病關係，我是病人你是藥，買藥花錢，天經地義。”
“……”
這是什麼歪理……江辰陷入了沉默，又看了一眼銀行發來的短信，莫名其妙有種被嫖了的感覺。
他奶奶的！彆說！還挺香！
如果是前世的江辰，他絕逼不可能會接受，哪怕心裡是想要的，也絕對會義正言辭的推脫掉，然後鬱悶好幾天。
把道德底線放寬鬆之後，果然活的也輕鬆了呢！
嘖！
這時，手機又響起了一道短信的提示聲，拿起來一看：“【建行】你尾9900的銀行卡收到來自【顧清瑤】的轉賬：1，000，000元，餘額：2，180，366元。”
“？”
又轉了一百萬過來？
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