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一箱啤酒見了底。
江辰喝的更多一些，大概喝了七八瓶的樣子。
顧清瑤的酒量還算不錯，喝了四五瓶，但也已經有了微醺的模樣。
她已經把拖鞋脫了，雙腿抬起蜷縮在沙發上。
牛仔褲勾勒著完美的下身曲線，一雙小白襪子一塵不染，腳踝處隱約能夠看到蕾絲的花紋藏在褲腿下方，讓人想要捧在手心裡，好好把玩一番。
江辰覺得差不多了，準備叫停這次連個下酒菜都沒有的乾喝，可顧清瑤卻是踩上拖鞋，起身去到了水台處，把那瓶紅酒用酒起子打開了，順帶又拿了兩個高腳杯。
咕嘟咕嘟各自倒了半杯，她把一個高腳杯塞進了江辰的手裡，舉著自己的杯子，一眨都不眨的望著江辰。
“江辰。”
“嗯？”
她上挑的眉梢跟一雙剪水眸子依舊透著清冷，迷離的目光跟泛紅的臉頰，微醺的神態，透著一股驚心動魄的美感，目不轉睛的盯著江辰的眼睛，她一字一句，無比認真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為什麼。”
江辰喝了口酒，搖晃著高腳杯裡猩紅的液體，說道：“其實沒什麼為什麼，畢竟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不願意看到你身陷囫圇？也可能是你太漂亮，我是個顏狗？總之就是想幫就幫了。”
顧清瑤聽完，沉默了有三五秒，嘴角勾起了一抹上翹的弧度。
這一笑。
宛若冰山消融。
雖然不是她潛意識裡想要聽到的標準答案，但這個答案，已經讓她的內心很滿足了。
至於說她希望江辰說的標準答案是什麼……
她醉了，這個問題，都是她鬼使神差的問出來的，思維有些停滯的她，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今天這場酒，她喝的前所未有的開心，前所未有的放鬆。
她又打算給自己倒酒。
但才剛拿起酒瓶，就被江辰捉住了手腕，製止了下來。
紅酒摻啤酒。
照這麼喝的話，怕是待會兒要喝的爛醉了。
“彆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