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道諸界,過於廣袤。
如在古神界,神道修士動身趕路,抵達另一片目的地,以年為單位,實屬常見。
似兩界戰爭這種大事紀,關係甚大,古神界各處自有巨型傳送陣開啟,供奔赴戰場的修士前往。
無儘神朝的艦船,正在路途之中。
兩界戰場,在界障古地。
而界障古地,則是位於古神界西部。
無儘神朝的艦船速度極快,亦在借助沿途的傳送陣,早已離開了他們所熟悉的疆土。
放眼看去。
八方皆有風雷之音浩蕩,有一件又一件飛行神器時隱時現,載著修士奔赴同一個目的地。
相互間或有交流,或是無聲趕路,大戰的氣氛,擠滿了四野。
無儘神朝艦船的密室內,四朵金花俏生生而立,注視著金發老者金元。
那被層層血痂籠罩的身軀,躺在床榻之上。
老祖立在床榻前,祭煉出一顆碧綠的神丹,正在施法。
然而。
血痂如繭,堅韌不可破。
隨著金元施法的持續,如凡人冒犯神靈,引得血痂下的身軀微顫,自有一股恐怖的駭浪席卷開去。
金元悶哼一聲,手持碧綠神丹爆退。
駭浪還在蔓延,讓整艘艦船都在搖晃欲墜,引得密室外驚呼聲四起。
“慌什麼!”
“是本君在運功!”
金元麵色漲紅,對密室外開口道,出手穩住艦船。
這讓四朵金花都是哭笑不得。
一年了。
那前輩竟還在昏迷中,老祖也是坐不住了,在熔煉療傷神丹,要去儘一份力,希望助對方儘快蘇醒。
然而。
此法根本無效,甚至將愛麵子的老祖給彈開了。
“老祖,這位前輩意識還沒蘇醒,就能展現出種種驚人之處,你知道這位前輩究竟是什麼修為嗎?”
四朵金花都覺得,越是接觸,越是感覺此人的可怕。
“不可判斷,但實力可能比肩神君七層境,甚至比這更強!”
金元推測,讓四朵金花都是花容失色。
神君七層境,何其強大。
那是立在神君境末期了,如他們無儘神朝的人脈中,都沒有此等人物。
半路"撿"到的前輩,竟這般強大?
“奇怪啊!”
“這位前輩,到底是受了什麼傷?”
金元又走上前來,仔細凝視。
比起一年前。
這位前輩,已開始煥發氣息了。
隻是,那氣息太神秘了,且於血痂內進行流淌,他無法探查。
可對方就是沒有半點蘇醒的征兆。
“老祖,那怎麼辦?”
四朵金花中,一襲綠裙的大公主金春,頭疼問道:“不會到了兩界戰場,這位前輩還在昏迷吧?”
人。
是你要帶走的。
到了戰場還不曾蘇醒,難道將人丟下?
可不丟下。
在那種地方,還要帶著昏迷的修士?
怎麼看,都不現實。
“實在不行,隻能一路帶著了。”
金元也是有些尷尬。
若是將人丟下。
那豈不是白費功夫了,甚至可能與對方結怨了?
“瀾星界,欲要擊穿界壁,侵我家園,我輩修士,自當痛擊。”
“但我也希望,你們都能活著回來!”
金元眺望密室外,四朵金花心情同樣沉重。
兩界戰場,遍布無數高手,一去身難回。
如他們在路途中。
就見到了諸多高手,幾乎都是神君帶隊。
而據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