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倆老鄉,一塊兒去學的戲,後來又一塊兒考的中戲。”曾莉點了點頭。
那你的演技為啥在你們班裡女生中是最差的一個?
不過這話楊靈越沒說出口,隻是在心中腹誹了一句。
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電話響起,張芸。
楊靈越接完就懵逼了。
“怎麼了?”曾莉看著仿如石化的男朋友。
“1月20號,我得去趟成都。”楊靈越一臉便秘的表情。
“嗯?什麼事兒啊?”曾莉問道。
“有個唱歌的什麼獎。”
“你不是一向不樂意參加什麼音樂節,唱歌的活動嗎?這次怎麼了?”曾莉頗為好奇的問道。
我特麼能說,我因為憂心於莉出啥問題,胡亂答應的嗎?人家邀請函都發出來了。
“放假了嘛,而且對公司有些好處。”楊靈越如此解釋道。
“都誰去啊?”曾莉不經意的輕聲問道。
“我和公司的一個簽約歌手,男的。”楊靈越咳了一聲。
“嗬,吃飯去。”
下午,楊靈越不顧曾莉“沒學會走,就要跑”的勸阻,直接到了中級滑道,開始了跌跌撞撞的練習。
最後依舊以不那麼協調的姿勢,沒有摔的情況下收了尾,隻不過由大腿酸痛變成了全身酸痛。
曾莉的想法從一開始的逞能,也變成了佩服。
男朋友毫不在意彆人的眼光,隻是專注的練習著。
其實挺無趣的,一個興趣愛好搞的像是攻克什麼難題似的。
不過她能理解,畢竟男朋友是個心裡特彆要強的人。
當夜,兩人也沒有離開,就住在了滑雪場的木屋裡。
睡了個素的。
第二天醒來,感覺腿都不是自個兒的了,回城的時候還是曾莉開的車。
本來曾莉打算回一趟自己租的房子,再倒騰些東西,不過租期還有兩個月,倒也不急,但她也沒打算退租,依舊續租一年。
回了5號院,曾莉接了個電話後,臉上浮現了糾結的神色。
“怎麼了這是?”楊靈越關切的問道。
“男人裝。”曾莉吐出幾個字。
“找你當封麵女郎啊?”楊靈越問道。
“嗯,3月刊。”曾莉點了點頭,坐到了男朋友身邊。
“哦。”楊靈越應了一聲。
“哦是什麼意思啊?你什麼想法?”曾莉問道。
“遵從你自己的內心就好。”楊靈越說道。
“你彆這個樣子,我想聽聽你真實的想法。”曾莉看著男朋友淡定的模樣,心裡卻湧起一股煩躁的感覺。
“這就是我真實的想法,我並沒有吃醋或者小肚雞腸,我不會乾涉你在工作方麵的選擇。如果你是征求我的建議,那麼你心裡得明白,你之所以拍是為了什麼?拓寬戲路?為了熱度?還是錢?”楊靈越正色的說道。
“你為什麼不吃醋?你怎麼能不吃醋?”曾莉不滿的問道。
“我是愛你的,而你是自由的。”楊靈越說道。
其實曾莉對待感情的態度一向是相互尊重,各自獨立。
隻是她現在就希望楊靈越能吃醋,很不開心的,霸道的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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