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的柏林清冷嚴肅,彷佛帶著藍白色的光。
如即將閉幕的柏林電影節一般務實、低調,因為它偏重政治性及社會性,最高獎的獎杯是熊,故稱金熊獎,捧起過金熊的中國或者華人導演前麵有提到,不再贅述。
而作為歐洲三大電影節的其他兩大,戛納注重商業與藝術結合的電影,電影節期間的交易量也是全球第一,獎杯元素是棕櫚葉,故稱金棕櫚,捧起過它的中國或者華人導演隻有93年陳凱哥的《霸王彆姬》。
95年老謀子《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得過個技術獎;
97年王墨鏡《春光乍泄》拿過最佳導演;
05年王曉帥《青紅》拿過評委會大獎。
所以陳凱哥在國內的地位因為這個獎杯,電影一部接著一部的撲,但地位依舊在那裡,而且從不缺投資。
威尼斯最是注重藝術,純粹的藝術,最高獎稱為金獅獎,老謀子92年的《秋菊打官司》及99年的《一個不能少》成為史上獲得雙獅的第三名導演。
李按05年的《斷背山》也拿過金獅,今年憑借《色戒》會再拿一個,成為第四名獲得雙獅導演;
賈科長去年的《三峽好人》拿了金獅;
此外便是夏宇憑《陽光燦爛的日子》拿了個影帝。
但隨著時間的變化,歐洲三大,亦或全世界所有的電影節,有了一個統一的認知,呃,國內可能除外。
那就是現代感的電影才能入圍,這裡不是說題材現代,而是手法、思想。
畢竟電影節是鼓勵創新的,不是回顧,且看08年以後,中國式苦情電影得過獎嗎?
走出機場,看見一個身高約莫1.75,身形消瘦,穿著黑色呢子大衣,戴著圓圓眼鏡的平頭青年舉著一塊白色紙板,上麵寫著“楊靈越”三個漢字。
楊靈越穿過人群,迎了上去主動伸手。
“於波,你好,我是楊靈越。”
“你好,你好,歡迎你來柏林,我是於波,接下來你三天的向導、翻譯、司機。”
於波很是熱情的握著金主的手,三天的傭金夠他一個月的房租了,400歐,何況吃住全包,住的還是星級酒店。
“大清早的,辛苦你了。”
楊靈越寒暄著,與於波一同走向停車場,上了一輛奧迪A6,租來的,曾莉情有獨鐘的汽車品牌。
“咱們先去酒店辦入住手續,就在波茨坦廣場附近,離主會場很近。之後休息一下,吃早餐。”
上了車後,於波笑著說道。
“好,聽你安排。”楊靈越點頭。
“飛機上睡了沒有?睡了最好,沒睡的話也挺一挺,熬時差確實挺難受的。”於波嘚吧嘚的說道。
“睡了一路。於波,你是哪裡人?”楊靈越問道。
“津門的,我有給曾小姐發過資料,在慕尼黑工大留學,22歲,今年大三,熬到明年就回國了。”
於波直接來了個自我介紹。
這就難怪了,原來是津門人,難怪口條這麼好,普通話很標準啊,都沒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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