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一早,沒有武誌剛的情況下,楊靈越依舊自律,並聽從了人家的建議。
武誌剛去了哪兒,蔣榮也不知道,他隻是知道武誌剛說是大江南北的走一圈,為老板尋摸點合適的東西,這些還不讓說,擔心老板知道了,有尋摸不到,那就太沒麵子了。
所以這番話,蔣榮並不沒有和楊靈越說,隻是又派了一位名叫江裡舟的替了武誌剛的班。
昨兒下午和老板見了一麵,老板說名不副實,江裡舟這名字聽著就文氣十足,結果五大三粗的。
和於俐吃過早飯,前往《空姐》片場的路上,楊靈越依舊耿耿於懷,念叨了一句“春衫曉月心中畫,碧水斜陽江裡舟,江裡舟,你這名兒誰給你取的?”
江裡舟憨厚一笑“老板真有文化,這我爸給我取的,他是小學老師。”
“你父親教語文的?”
江裡舟搖搖頭“不是,他教體育的,我媽是教語文的,他們在一個學校。”
“你這好好的副廠長,過來給我乾保鏢委屈嗎?”
“不委屈啊,巴不得呢。”
“你是負責購票機的生產來著是吧?”
“是的,老板。生產工作暫停,最近開始陸續派貨了。”
“哦,對了,設計取票機硬件方案的人現在在乾什麼?”
江裡舟不好意思地說“老板,我就是那個人。”
楊靈越都驚呆了“對不住,我是真不知道,公司給你獎勵沒?”
“給了,嘿嘿。老板,這事兒沒什麼難度的,就是替公司省點錢。”
楊靈越很是無語“你有這能耐,乾毛線的保鏢,浪費表情。一會兒到了地方,回你的工廠去,想想這種取票機還有哪些場所能用?比如醫院。”
江裡舟眼睛一亮,果不其然,這靈感不就來了,在老板身邊果然能學到東西。
“老板,我”
楊靈越還能不明白,重複道“就這麼著了,回去和蔣榮說一聲,不用給我安排保鏢了,飛彎彎的時候再說。”
江裡舟也隻能應下,雖說隻當半個小時的保鏢,卻也收獲滿滿。
此時另一位等著收貨滿滿的人,已經在媒體村的門口等半個小時了,凍的瑟瑟發抖。
忽地,眼睛一亮,然後那輛奔馳停在了她的身前。
後麵車窗落下。
“你在這兒乾嘛?算了,先上車,後麵。”
韓嘉女本想上副駕,被這麼一說,繞了下車尾,坐在了楊靈越身旁,冷熱交替,打了一哆嗦。
楊靈越瞧著這位穿著卡其色大衣,露著絲襪,踩著高跟兒,挎著包包,臉色發白的助理,不由說“有毛病啊,不知道片場地址?”
韓嘉女平複了一下表情,兀自說“楊總,我是剛到。”
楊靈越沒再說什麼,直到到了片場。
話說《和空姐同居的日子》並不是順拍,但殺青戲之所以是劇本最後一場戲的主要原因,還是氣溫逐漸變低,空氣也變的不好,所以隻能是天氣晴朗的時候拍外景,不好的時候拍內景,這拍攝模式,也是特麼絕了。
其實也沒辦法,畢竟要拍攝純愛,環境乾淨整潔很重要的,要是像寧昊所有電影裡的黑色元素為基調,那就不叫都市純愛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