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麗覺得楊靈越真不是個東西,撩完了撒丫子就跑,你特麼有火能找地兒滅,老娘怎麼辦?
飯桌上。
劉小麗瞥了一眼穿戴齊整地楊靈越說“月中服裝會回來,到時候過來瞧瞧,到時候舞應該也編完了。”
楊靈越點了下頭“好。對了,你有沒有想過把你之前跳過的那些舞劇版權買過來?”
劉小麗疑惑道“怎麼,你不是說咱們的舞團要跳新舞嗎?”
楊靈越一臉坦然“我淺薄了嘛,主要我也想看。”
劉小麗隻是說了句“知道了。”
話說舞劇作為一種藝術呈現形式,自然也是有版權的,彆說劉小麗跳過,甚至參與過編舞,可那屬於職務作品。
如果花卷唱片公司賣了,那麼諸如《起風了》之類歌曲的版權也不屬於楊靈越,隻是有署名權罷了。
舞蹈亦然。
這也就有了為什麼有的歌手明明是自己寫的歌卻不能唱,拿錢的時候樂嗬嗬地,跳槽了不讓唱就不樂意了,後世還有位歌手故意引導輿論網曝前公司,還在打官司期間,目的能是什麼呢?無非就是想靠著輿論影響司法公正罷了。
還有就是一出舞劇,表演時間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等同於一部電影。就比如劉小麗他們創作編舞的《麗人行》,時長100分鐘,稱之為舞蹈詩劇。
肯定嘛,一場售票演出,莫非隻演個幾分鐘或者大拚盤?那就搞笑了
人們在電視上看到晚會的一些舞蹈,如果有留意字幕的話,就能發現往往都會有(選段)二字,《麗人行》在魔都春晚的演出也是如此。
《鸞月》就是個人獨舞,適合這種舞台演出的,不過如果劉小麗等哪天來了興致,把她和楊靈越之間的一些事情編成舞劇,《鸞月》就是這出舞劇的一個片段。
等兩人吃完早餐,正經八百地聊著舞團的具體事務時,睡眼惺忪的劉一菲慢吞吞地下了樓,然後紮到男朋友懷裡。
劉小麗斥道“也不說刷牙洗臉。”
“嗯~”
劉一菲埋在男朋友胸口,發出一聲鼻音以示不滿。
楊靈越瞪了劉小麗一眼,茜茜現在迷迷糊糊的,說什麼說。
隨即抱上沙發,哄著哄著,又睡著了,身上蓋著一張劉小麗拿過來的毯子。
楊靈越慢慢地抽身,低聲說“我得走了,還有個會要開。”
劉小麗走上前,給楊靈越整理了一下剛才團皺的衣服說“嗯,我也得上班了。”
在路上,看著資料的楊靈越突然頓住了,怎麼感覺哪兒不對?
走什麼神呢,工作吧。
或者說為了下午的談話而準備,楊靈越看的是讓李婧團隊收集整理的晉省資料,下午見的自然是老範等人了,忽悠這幫人可不太容易啊。
一個小時後,在花卷唱片的一樓大廳見到了等了一會兒的李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