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信奉精英主義思想的人,能想到這一點,尤其是這般年紀,真的值得誇讚。
劉小麗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受誰的影響。
當初美國的時候,聽他講“蟻力神”的事兒,又看他那個春運故事的本子,還有那首《異客》,要說沒影響,那就有鬼了。
不過聽到他的這番話,劉小麗還是變了臉,要不是戴著口罩,楊靈越就能看到一張冷若冰霜的臉了,她覺得他在嘲諷自己。
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楊靈越覺得莫名其妙,不由說道“劉小麗,你又犯病了?”
人家理都不理。
楊靈越皺眉喊道“你慢著點兒,穿著高跟兒呢。”
劉小麗這才停下腳步,她怕烏鴉嘴,轉過身來“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我能想到工人過年回家的心,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自私刻薄的人嗎?”
“是啊,你看你又急,但你對我,對茜茜不是啊。所以你能往下看一看,我真的挺開心的。我說,相處這麼久了,我說什麼話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你看不出來?”
這話說的劉小麗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怒。
“撒開,捏疼我了。”
楊靈越揮揮手“下去吧,忙一上午,餓死了。”
走到三樓了,劉小麗才說“嘁,你這人心思重,誰知道你那句話真,那句話假。”
楊靈越笑了一聲說“我用得著對你用心思?彆瞪,都擠出魚尾紋了。我的是意思是我不會對你隱瞞什麼心思,上次你說能幫到我什麼,你也好,未來的你這兒也好,能讓我歇息片刻就是幫我了。”
劉小麗一怔,可不嘛,上次說完他就躺下長舒一口氣,或許自己從來都是自私刻薄的,不過話到嘴邊卻是一句“回吧,我讓張姐做了麵條。”
楊靈越挑了挑眉。
劉小麗解釋道“高盛和花旗的人我約在家裡了,你睡一覺正好他們過來。”
看到楊靈越嘴角噙笑,劉小麗翻了白眼“看什麼看,我明天就飛深城了,我也想休息好不好。”
上車後,楊靈越想聞著沉香休憩一會兒,人家卻死活不讓。
“你頭朝那邊,枕你的包子去。”
劉小麗說著從後麵拽出了枕頭,扔了過去。
楊靈越悲歎一聲“由奢入儉難啊。”
劉小麗撇過頭輕聲說了句“不方便。”
楊靈越抖了一下,然後很是驚恐地說“我次奧,你特麼彆嚇我,我可什麼都沒”
劉小麗脖子都紅了,嗆聲道“過分了。”
楊靈越張了張嘴,老老實實靠在了車窗,非常地不舒服,又拿起枕頭墊了上去。
心想著,難怪要把那幫人約家裡,還有這麼一層原因,嗯,還沒更年期,話說這更年期一般是什麼時候來著,不由聯想起來
劉小麗看著這一幕,噗呲一聲樂了,主要太搞笑了,好一會兒才說“還有半個小時路程呢,你躺你的,腳朝我這邊。”
楊靈越擺擺手“彆了,還是吃完飯睡吧,要不然不上不下的,難受。哎?那你這彩排能行?哦,你是編舞,你不用跳。”
聽到他自問自答的話,劉小麗果斷掐了一把,太氣人了,明天就沒了。
安靜了一會兒,劉小麗說“你說撤股,馬斯克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