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狗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模樣滑稽詼諧,把神經質發揮得淋漓儘致。
柏鳶再仔細一看,這不宋衍銘那隻哈士奇嘛。
她把手裡澆花用的小噴壺對準狗頭,噗呲噗呲按了兩下。
壺嘴頓時有水花噴出,全都呲在哈士奇那張傻臉上。
哈士奇被噴了一臉水,就像打開了什麼開關,瞬間解放天性,如脫韁的野馬,在草坪上撒起歡來。
又嚎又叫,抽風似的嘴裡嗚嗚個不停,委屈得都快說人話了。
秦令征趕緊追上來按住它,好不容易把狗繩重新栓回去,又走到柏鳶身邊,神情急切,眼中滿是擔心和關切,語氣愧疚又自責:“你沒事吧?沒傷到吧?”
說著,他還想過去拉小孩的手仔細檢查一遍。
但柏鳶往後一步躲開了,眉心微擰:“你們遛狗不拴繩?”
忽然,她又想到了什麼,神情一變,眸光微冷,黑瞳幽深地看著眼前的人:“你們想放狗咬我?”
秦令征一怔,下意識解釋道:“不是,沒有,我——”
柏鳶沒聽他說完,抓住他手腕往後一擰,對準他膝蓋後方就是一腳。
秦令征膝蓋一軟,不等反抗,臉直接砸向桌麵,磕得他眼前一黑,好半天才緩過來。
宋亦程昨天剛見過這招小擒拿,雖然震撼依舊,卻沒多少驚訝。
反倒是昨天沒見過的衛少卿,頭一次見這麼行雲流水如絲縱滑的招式,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看得真真切切,整個過程不到三秒,柏鳶就直接給人按旁邊小原木桌上了。
那“咚”一聲,聽得他腦殼都直響。
柏鳶視線往後一掃,沒忘了這兩個看熱鬨的,“站那麼遠乾什麼?”
宋亦程後脖頸子一陣發涼,下意識看向身邊的衛少卿,倆人對視一眼,猶豫著往前邁了幾步。
衛少卿已經聽說柏鳶隨身帶著眼藥水噴霧的事情,也知道把這事當笑話聽看熱鬨固然有趣,要真落到自己身上,可就不怎麼美好了。
柏鳶看著兩人,又道:“近點兒。”
兩人又往前走了幾步。
柏鳶看他倆磨磨唧唧站那半天不動地方,語氣也冷了下來,染上些許不耐:“再近點兒。”
眼看躲不掉,宋亦程眼睛一閉心一橫,大步上前:“柏鳶妹妹,我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
柏鳶舉起手裡澆花用的小噴壺,呲了他一臉水。
衛少卿見狀,剛要說點什麼,還沒等張嘴,柏鳶噴壺一轉,也呲了他一臉水。
放下噴壺,柏鳶麵上不顯,語氣平淡沒有起伏地捧讀道:“開個玩笑。”
又偏頭看向另一人:“玩不起?”
“沒有沒有。”宋亦程連連搖頭,“柏鳶妹妹,這事是我們不對,我們錯了,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這次吧,我們絕對、絕對——”
衛少卿趕緊接上:“下不為例!沒有下次了,真的!”
“我們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對,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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