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小劉樂得不行。
真彆說!
嘿還真彆說!
這話從柏鳶嘴裡說出來,還真挺有說服力。
有了剛才那番話,秦令征沒敢多停留,三下五除二把垃圾攥成一團,塞進塑料袋裡,掛在手腕上,拙都準備一會兒找個垃圾桶扔進去。
這會兒柏鳶已經進門,正跟屋裡得傭人交代,幫秦令征收拾出來一套客房。
秦令征見狀,趕緊小跑過去,胳膊硬擠到柏鳶手臂上,強行挽著對方。
柏鳶剛要動手,那邊薑外婆脖子上掛著個老花鏡,這就慢悠悠出來了。
“小鳶,放學回來了,上了一天學,累不累啊?”
柏鳶應聲回答。
秦令征也趕緊跟著柏鳶,揚聲叫了一句響亮的‘外婆’。
薑外婆沒戴老花鏡,看不清人。
見柏鳶身邊還站著一個,還以為是柏隼呢,嚇了一跳。
“小隼也跟姐姐回來了?才幾天沒見啊,都長這麼高了——”
柏鳶勾了下嘴角,“他是我院裡的同學,秦令征。”
秦令征也樂了:“外婆您好!我來找柏鳶玩。”
薑外婆戴上老花鏡一看,可不是嘛,一十二三歲的小夥子,柏隼才六七歲,再怎麼長也不能躥這麼高啊。
進屋之後,秦令征又聽柏鳶的話,趕緊給家裡回了個電話,叫停趕來接他的車。
電話那邊,秦父秦母倒是沒因為他逃學生氣,隻說讓他安心在薑家住一晚,好好休息,第二天再派人去接他。
秦令征借著這個檔口,把轉學的事跟爸媽說了。
這回秦父秦母沒縱容,畢竟他要去的是音樂學院,自己兒子有沒有那個天賦,長沒長那個細胞能不知道嗎。
但秦令征就一口咬定轉學,死活都不鬆口,倔驢脾氣一上來,十匹馬都拉不回頭。
秦令征在家本來就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自小除了在柏鳶這碰釘子受委屈,其他人哪個不碰捧著,無有不應的。
不然也不能養成這麼個熊脾氣,無法無天的樣子來。
見他心意已決,秦父秦母也鬆了口,但還沒完全敲定。
隻說明天抽空過去看一眼,再者辦轉學也得需要時間,哪能當天晚上說轉,第二天一下就能進去的。
就是找人托關係,也得走個流程先呢。
秦令征一想也是,沒再糾纏,又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等到了晚上,他躺在客房的床上睡不著覺。
一會兒想的是柏鳶不告而彆,一會又想柏鳶攆他回去的事情。
好不容易睡著了,夢裡又滿世界跑,就是找不到柏鳶。
給他急壞了,一下就醒了過來。
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正躺在車後座上,再一看窗外,已經被連夜打包送回大院了。
他一著急,又醒了。
入眼是陌生的天花板,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剛剛是夢中夢。
現在他還安穩躺在薑家,柏鳶就在隔壁房間裡睡覺呢。
這麼一折騰,秦令征想睡不敢睡。
再睡也睡不著。
也怕噩夢成真,柏鳶跑了,或是連夜給他弄回去。
最後裹著被子抱著枕頭,在柏鳶門外乾坐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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