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當時揍我揍得可真狠啊,那麼多人看著呢,一點麵子都不給我留。”
柏鳶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時間太久,有點記不清,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含糊道。
“可能是你欠揍吧。”
秦令征哽了一下,“也沒準是咱倆有緣呢?緣分到了就是到了,不然那麼多人一起過去,你那一腳怎麼就偏偏踹我身上了呢?”
柏鳶依舊覺得他有那大病。
沒接話,也沒搭理他。
秦令征還以為她沉默是覺得自己說的對,默認了呢,暗暗高興道:
“剛才你在台上都能一眼看到我,是不是證明咱倆特心有靈犀?”
“可能吧。”
柏鳶心口不一的敷衍著。
剛才所有的光都往台上打,台下烏漆麻黑啥也看不見。
她又沒帶夜視儀,能看到秦令征就有鬼了。
但秦令征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得到柏鳶親口認證,高興了整整一宿。
等第二天雙人合奏彙演,依舊坐在台下,滿懷期待的等著柏鳶和他心有靈犀的瞬間。
結果這次柏鳶沒往台下瞅,全程都在和溫以徹互動。
柏鳶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不加修飾的長裙,溫以徹同樣穿了一身白色西裝。
兩人默契十足,演奏的樂曲也得到一致好評。
等到一曲終了,兩人攜手向台下觀眾致謝。
秦令征看著兩人疊交的雙手,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耳邊的掌聲都是給台上兩人的。
所有人都在為他們慶祝。
旁邊還有兩個高三的學姐,胡嗑海嗑,一陣哇哇哇亂叫。
“啊啊啊,好般配~”
“天才鋼琴家和他的天才小搭檔,這是什麼好嗑的雙強文學!”
聽得秦令征一直暗搓搓瞪她倆。
回去就買本刑法!
配不配,還得看刑不刑!
什麼都嗑隻會害了你!
不過也正因此,讓秦令征也有種想和柏鳶站在同一個舞台上的想法。
趁著柏鳶在後台換衣服的這段時間,找到班上的同學,跟他討論,有沒有什麼簡單易上手,隨便玩幾個小時就能出師,最好還能登台演奏的樂器。
如果是正常人早一個大嘴巴呼過去了。
你這是不是調理我呢麼?
還是做夢更快一些,夢裡啥都有!
不過那同學也見多識廣,當時就把秦令征拽到F區三號樓的小倉庫裡了。
在裡麵翻翻找找,最後一手一個盆大的鍋蓋,倆放在一起這麼一碰。
嗡得一聲,震得秦令征腦袋一陣發麻。
“怎麼樣,秦哥,鑼!”那同學得意洋洋,又給上手示範了一下,“不用多高的技巧,就卡著點左右右手這麼一碰,你聽——”
秦令征趕緊叫他打住,“我又不是要去天橋底下耍猴,換一個!”
他想了想,又提出幾點要求,“最好是西洋樂,易上手,難度不高,玩起來不手忙腳亂的。”
之前他也心血來潮試過幾次樂器,不是手指頭打仗,就是吹出來的動靜像憋了坨大的。
那同學一聽,沉思道,“那就隻剩一個了。”
說著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物件,拿小棍往上麵一敲,鐺鐺鐺直響。
“三角鐵!”
秦令征:......
秦令征:“這不是走街串巷收廢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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