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令征則屬實是信息量加載太大,有點宕機了。
等他緩過來,又有點扭捏,不太好意思,紅著耳根小聲說道:
“你怎麼對我這麼好,還誇我了,你總共也沒誇過我幾次,我都記著呢。”
柏鳶賞罰分明,“做得好就誇,做不好就不誇,很難理解?”
秦令征目光遊移,輕咳了一下,“那、那我以後爭取讓你多誇誇我。”
柏鳶沒把話說死,隨口敷衍道,“看情況吧。”
等柏鳶說完,又聽見溫以徹在叫她,便衝秦令征微微頷首,“走了。”
秦令征以為柏鳶叫他跟著一起呢,也邁步要跟上。
柏鳶:“自己練,最好還是彆用替補。”
秦令征:“……哎!”
等柏鳶走到溫以徹身邊,跟他就某段和弦討論並練習了一會兒後,溫以徹突然說道:
“不放心他?”
柏鳶慢悠悠應道,“他第一次登台,有點緊張,又是臨時補位,合奏是團體項目,總不好因為一個人狀態不佳,影響到整個團體的發揮。”
溫以徹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怔了一下,試探道,“那我呢?”
柏鳶眸光平靜的看向他,“你很好,我放心。”
簡單的幾個字,卻仿佛是對溫以徹的信任與安心。
聽到她這樣評價自己,溫以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他凝視著柏鳶,眸中劃過一絲笑意,嘴角微微上揚,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那我一定好好表現,不負所望。”
後台聲音嘈雜,溫以徹又是壓低了聲音說的。
柏鳶其實沒聽清他說什麼,又懶得再問一遍。
點點頭,跟敷衍秦令征時一樣敷衍他:
“好的。”
最終,這場作為最後壓軸的,由京裡國際音樂學院初中部最尖端優秀的樂手們所組合演奏的樂譜非常成功。為這場為期三天,麵對國內外音樂巨匠和殿堂級大師們的彙報演出完美落幕。
坐在最佳觀眾席最佳位置的是學校領導,國內音協和一些重量級大佬。
對台上的演奏者們進行專業點評的同時,也讚不絕口。
“彈鋼琴的是?”
學校領導在一旁附和,“溫以徹,這一代最優秀的天才鋼琴家,他父親是溫轍。”
這位老前輩點點頭,“怪不得,溫老後繼有人了。”
不用多評價,指著一句話的重量就足矣。
又看向旁邊拉小提琴的柏鳶,“拉小提琴的是?”
學校領導接話,“柏鳶,我們學校資質最優,也是進步最快的學生,基礎好,功底紮實,師從吳舒婕,最近是杜秋雲老師在教。”
老前輩又點點頭,“那他倆是一家的,我記得昨天也是他倆一起合奏,也難怪有這種默契程度,之前就聽杜老師新收了個關門弟子,今天可是見到了,確實不錯。”
之後又分彆詢問了幾個人,也都給出相當高的評價。
國內音樂界對比國外,其實更看重傳承,也更講究師出有名。
不是自視甚高,也不是封建迂腐。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
名門收徒的標準往往更高,眼光也更毒辣。
能被大師收為弟子,往往就證明了他本身實力過硬。
等到最後,這位老前輩看著台上的秦令征,有點疑惑,“敲三角鐵的是誰?怎麼有點麵生?之前沒上過台吧?”
老一輩大師級音樂家的水準高下立判。
三角鐵不是主旋律,在一眾樂器的演奏聲中,也很容易被蓋過去,不是那麼容易被捕捉到。
但像這種資曆的前輩,又是現場觀摩,一下就能聽出來演奏者的水平如何。
“一聽就是新手,水平——”
旁邊的校領導湊近了壓低聲音道,“這位姓秦,秦家公子,就是——”
在老前輩耳朵旁邊蛐蛐咕咕了半天。
老前輩眼中染上震驚,盯著台上的秦令征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柏鳶。
心下了然。
話到嘴邊,又打了個轉,“難怪,難怪,哈哈,這位同學的進步空間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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