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柏鷗突然鬆開宋衍銘,晃晃悠悠朝柏鳶走過去,一把勾住了她的脖子。
“哥哥的小猛禽~嗚嗚嗚~鳥寶寶~mua~”
柏鳶躲閃不及,被他掰著腦袋,在臉上啃上好幾口。
頓時,柏鳶像隻炸毛的貓,寒毛都豎起來了。
剛要抬手給他一個**鬥,又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揪著柏鷗的衣領湊近聞了聞,果然在他身上聞到了淡淡的酒氣。
思緒輾轉間,柏鳶眸光驟冷,看向宋衍銘,語氣不善,“你灌他酒?”
宋衍銘無了大語,“……我們吃的醉蝦!”
柏鳶:……
說話間,宋衍銘正了正自己被壓得都是褶子的衣領,交代道:
“進門之前還沒事呢,前腳剛邁進家門,後腳就這德行了。”
他對著傭人抬過來的穿衣鏡照了半天,重新把領口撫平,抬手打了個響指。
“得嘞,人給你送回來了,趕緊找幾個力氣大的幫著抬上去吧,死沉。”
宋衍銘好心提醒,但這話說得著實有點晚。
這會兒功夫,柏鷗一百多斤重的大小夥子,已經跟隻樹袋熊似的,大半個身子都壓在柏鳶身上,給人壓得都快坐地上了。
在這個年紀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重量。
柏鳶秉持著有罪一起受的精神,拉宋衍銘下水,“搭把手?”
“……不好吧?”
宋衍銘指了指還要往柏鳶臉上啃,但被柏鳶一隻手給推開的柏鷗。
“這要讓他給我啃上一口,你宋哥我以後還娶不娶媳婦兒了。”
柏鳶跟他熟,激將法百試百靈,拿捏他跟玩似的:“你在害怕什麼?”
宋衍銘冷笑一聲,向上擼起袖子,“笑話,說一個怕字你宋哥我名字倒過來寫。”
兩人硬是憋著一股勁,沒讓傭人幫忙,自己吭哧吭哧把柏鷗抬上二樓。
期間柏鳶還差點讓身上披的衣服給絆個跟頭,要不是柏鷗跟隻八爪魚似的抱著她,高低得摔個屁蹲。
宋衍銘見狀,擔心她一會兒還得摔,也不用她幫忙了,讓她上一邊等著。
可現在的問題不是柏鳶肯不肯幫著抬,而是柏鷗鬆不鬆手讓她走。
宋衍銘試了幾次都沒撬開柏鷗的爪子,跟柏鳶麵麵相覷,最後幾乎是一個人拽著兩個人的重量上的二樓。
等進了房間,把人放到床上,柏鳶和宋衍銘都累得不輕。
宋衍銘站著喘了一會兒,把外衣脫下來掛在手臂上,又解開最上麵的扣子透氣。
看來看還被柏鷗拘著的柏鳶,嘴角一點點向上咧開,也不說幫著解開,幸災樂禍道:
“將就將就吧,小妹,擱這兒湊合一宿,走了!”
柏鳶:……
等宋衍銘走後,柏鳶又跟著柏鷗躺了一會兒,困勁上來,昏昏沉沉。
柏鷗嘴裡還時不時嘟囔‘小鳥’‘小猛禽’,還有一些亂七八糟沒有邏輯的話,跟催眠曲似的。
柏鳶越聽越困,眼看就要睡著了,準備翻身,換個更舒服的姿勢。
突然發現,他大堂兄壓得有點實誠,腿麻了。
柏鳶拳頭又硬了。
但是很快,她又想到了什麼,對著門外揚聲喊道:“柏隼!柏隼!”
柏隼的房間就在隔壁。
小孩夜貓子,白天昏昏沉沉睡得時間長,到了晚上就倍兒精神。
這會兒正在房間裡寫寒假作業呢。
聽見聲音,放下筆,擰開柏鷗的房門,探頭進來。
“姐,你叫我?”
柏鳶:“過來搭把手。”
小孩沒心眼兒,以為柏鳶叫他是幫著給柏鷗挪開呢。
誰知道剛一走進,就被柏鳶揪著已衣領,一招金蟬脫殼互換了位置。
柏隼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柏鷗五花大綁似的抱著,在臉上啃了好幾口。
“小猛禽,mua~”
小孩懵懵地看著柏鳶,不可置信道,“姐?!”
柏鳶正了正都是褶皺的衣服,頷首道,“將就將就,湊合一宿。”
反正都是猛禽,抱哪個不是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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