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在大院裡也是頂級豪門,除非是立場問題,否則權力不會輕易發生更迭。
那麼問題就隻能出在後者。
宋衍銘是宋家唯一承認的繼承人。
如果是繼承權出了問題,肯定就是私生子那點事。
至於具體什麼情況,細節雖不得而知,但大致能推測出,是宋衍銘他爹起了讓私生子進門,扶持外室的心思。
想到這裡,柏鳶不由得側目看向遠處的宋衍銘。
少年麵色如常,神色自然,看著不像是為家裡爛事操心犯愁的模樣。
所以,她猜測事情還在可控範圍之內,或者說這種小事並不值得對方放在心上。
心下了然。
剛要收回目光,就看見從旁邊湊上來了一名侍從,壓低聲音在宋衍銘耳邊說了些什麼。
侍從用手擋著嘴,柏鳶讀不出對方說了什麼,但宋衍銘的臉色明顯暗了幾分,眸中也多了些狠戾。
也就在這時,宋衍銘察覺到柏鳶的視線,抬眸望向這裡。
四目相對間,宋衍銘又斂去眸中那抹戾色,換上淺笑,衝她略帶玩味的揚眉。
來看看不?
柏鳶不動聲色收回目光。
表示對他家八卦不感興趣。
那邊,宋衍銘輕笑一聲,眉間重又染上幾分陰鬱,跟旁邊人交代了幾句,轉身跟著侍從一起出了宴會大廳。
秦令征一直留意柏鳶的一舉一動,這會兒看見她和宋衍銘打啞謎,還有點好奇,恨不得當場多長出一個腦子跟他倆連麥。
又等了柏鳶半天,見她也沒有說的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也沒辦法直接問。
所以打算私下裡再找個機會。
最後,宋衍銘趕在晚宴正式開場前回來了,沒錯過柏家二老的開場致辭。
之後便是所有人落座,吃席,或是談生意,或是拉攏關係。
等晚宴結束後,紛紛離席,依次拜彆家主,一輛輛豪車又在夜幕下紛紛駛離柏家莊園。
柏鳶跟著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到宋衍銘離開。
真巧這會兒秦令征從衛生間出來,把柏鳶叫到一邊,剛一開口,就說了個驚天大瓜:
“你猜我剛才看到了什麼?衍銘哥綁了幾個人,正往他家車後備箱裡塞呢!”
柏鳶:……
秦令征臉上還掛著久久沒能消退的震驚,“柏鳶姐,他這、這綁的都是誰啊?”
柏鳶:“他爸,他爸的私生子。”
秦令征更震驚了:“啊?你知道?你怎麼知道?你看到了?什麼時候看到的?你到底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後半句話怎麼聽怎麼奇怪。
柏鳶拳頭硬了,“你最好少看怪東西。”
秦令征咧嘴笑了一下,“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呢麼。”
等笑完,又言歸正傳,”早就聽說宋家路子野,沒想到路子這麼野,今天可算是見到真的了。”
這件事乍一看挺離譜,但知道被綁的人是誰後,即便是秦令征也能想明白事情原由。
今天是柏家主持的宴會,京裡各方勢力,最頂級的豪門家族都出席參宴。
如果宴會上發生了什麼大事,一晚上就能傳遍京裡。
宋衍銘他爹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愣是把他的私生子偷渡進了柏家莊園,準備在宴會上當著眾人的麵宣布承認他私生子的身份。
當時候眾目睽睽之下,為了息事寧人,宋柏兩家為了顧及顏麵,說不定會捏著鼻子承認私生子的身份。
就算不能承認,也會動搖宋衍銘宋家下任繼承人的身份。
隻不過,天不遂人願。
且不說這破綻百出的計劃,人才剛進柏家莊園的大院,連宴會大廳門檻都沒摸到,就被警衛隊的人給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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