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令征心裡小鹿亂撞,捂住怦怦跳的胸口,口罩底下的臉瞬間爆紅。
他有預感,柏鳶可能這輩子就ink這麼一回,還被他給看見了!
他何德何能啊!
秦令征胡亂點著頭,大腦一片空白,宕機到完全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結結巴巴地回應著:
“嗯嗯、好看、嗯、好看!真好看!”
心裡隻有一個聲音久久回蕩:
「我可真膚淺啊!!!」
這時候,黑色邁巴赫已經繞著片城區開了一圈,又回到原處,穩穩停在秦令征家門口。
柏鳶給他把車門按開,語氣平淡道:
“到了,回去吧。”
秦令征滿腦子都是柏鳶剛才的ink。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兩腳沾地下了車。
柏鳶臨走之前,還不忘跟他交代:
“回去多喝菊花茶,你這是上火,知道嗎?”
正常人誰能挨一巴掌,臉就腫成這樣啊。
跟在臉上刮了痧的。
聽得秦令征一陣心虛。
把原本還想挽留的話也咽了回去。
他能不知道上火嗎!
他可太明白火是怎麼來的了。
都快欲火焚身煉化了!
這天之後,秦令征心裡那塊大石頭也算是落了地。
不再像之前那樣惶恐忐忑,陷入自我厭惡和逃避現實的情緒裡。
在明確自己的心意後,反而開始正視這份感情,將它小心珍藏嗬護。
‘喜歡’二字也不再難以啟齒。
反而一天在柏鳶耳邊說八百遍,仿佛要給她和自己洗腦似的。
柏鳶不喜歡他這個人,但總歸還是喜歡他這張臉!
現在喜歡臉,沒準哪天就愛屋及烏,也喜歡他這個人了呢。反正他和柏鳶在一起的時間還很長。
幼兒園到小學,初中到高中,之後肯定還得一起上大學。
隻要一直守著,也不愁等不到柏鳶開竅喜歡上自己的那天。
現在最重要的,是今年應該給她送什麼生日禮物。
柏鳶的生日是九月初九,重陽節。
以往,秦令征每年都送給她一隻寶石雕刻的白尾鳶。
紅寶石、綠寶石、藍寶石,每年都不重樣。
有時候一整塊打磨的,有時候是好幾塊不同顏色拚接的。
這些做成項鏈、頭飾、胸針、手鏈等各種飾品。
閃閃發亮,價值連城。
各方麵都非常不錯。
唯一的缺點就是沉。
不太好戴在身上。
隻能放進展示櫃裡做華而不實的裝飾品擺件。
有次挑來挑去沒找到合適的寶石,乾脆打了個純金的,實心,台球那麼大。
柏鳶當時也沒想到這麼沉,接過來的時候一下沒拿住掉在地上,差點砸到腳。
因為今年心境與意義跟往年大不相同,秦令征總想送點與眾不同的。
上網查,初中生都送手寫賀卡、送花、送自己親手做的小禮物,說是心意比什麼都重要。
秦令征最瞧不上這些有的沒的。
總覺得這些便宜貨承載不了他那波瀾壯闊山崩地裂的心意。
既不值錢,又沒有用,在家擱著還占地方,都是自我感動的東西。
哪怕把那紙換成金的,花換成鑲鑽的呢!
也彆說才初中生怎麼就花這麼多錢。
他能跟一般初中生比嗎?
大小也是個京圈太子爺,最不缺的就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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