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說好六月末再走。
結果等到三月一號這天,柏鷗一大早就收拾好東西,一聲不響跑去軍校,提前入了學。
柏鳶一天沒看到他人影。
等晚上該出發的時候,才知道他這會兒已經住進軍校的宿舍了。
軍校進行全封閉式軍事化管理,不允許帶手機。
柏鷗還是趁著上交手機的空檔,抓緊時間給柏鳶發了條短信。
讓她幫著跟家裡說一聲。
等柏鳶轉告完,再給他回話的時候,半天也沒收到回複。
瞧著手機應該是已經被收上去了。
軍校四年,全封閉式管理兩年。
這次見不著,下次就得等兩年後了。
對於自己回去這件事,柏鳶也不甚在意。
有手有腳有車坐,自己就能走。
也沒必要非得搭夥結伴,跟離了誰就走不了了似的。
既沒跟秦令征打招呼,也沒多等他。
上車就直接跟司機交代開車。
三月份天黑得還是比較早。
因為先前多等了柏鷗一會兒。
出門前,天邊已經渲染上橙紅色的晚霞。
路程才行駛了一半,天色就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等行駛過熱鬨的市中心,開到國道上後,周圍就變得安靜下來。
年後已經複工了一個星期。
春運返程高峰也已經過去。
這會兒國道上車輛較少,一路上隻能零星看見幾輛車往市區外開。
柏鳶不趕時間,車速不快。
為著安全著想,隻維持在最低限速,前後跟著車隊一起慢悠悠行駛。
若照往常,都是柏鷗一個人吧啦吧啦說個沒完。
秦令征費勁吧啦才能在中間插上幾句話。
一趟車程下來跟打了場仗似的,身心俱疲。
這會兒難得清靜。
在車子勻速平穩行駛的情況下,就有些令人昏昏欲睡。
柏鳶剛閉上眼準備眯一會,手機突然就響了兩聲。
拿起來一看,是秦令征發來的信息。
‘又不等我’四個字後麵連著一串感歎號。才一會兒功夫,就又有好幾個語音條刷刷發了過來。
柏鳶懶得挨個去聽。
按住語音條轉化成文字。
才剛看了兩行,耳邊突然響起尖銳地摩擦聲。
車身突然一個急刹,緊接著朝左側猛地傾斜過去。
與此同時,在邁巴赫剛剛行駛的車道上,一輛明顯失控的逆行車輛直直衝了過來,與車身擦肩而過。
劉司機無論是經驗還是技巧都極為老練,在危險來臨之前,就迅速反應。
猛踩刹車,拉起手刹,方向盤打死,一個堪稱炫技的完美漂移,躲過了逆行車輛的撞擊。
不但一點沒蹭到,還穩穩停在了路邊。
隻不過後邊隨隊跟行的車隊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和技術。
事發突然,距離又太近,來不及躲閃,硬生生與其對撞在了一起。
因為兩輛車都做過軍改處理,所以並未當場損毀。
但逆行而來的車並未因此停下,反而馬力十足,將前車頂出去一段不遠地距離,直至與後麵幾輛車也撞在一起,這才被迫停了下來。
一瞬間,玻璃碎裂的聲音,車體碰撞聲,安全氣囊彈出聲,以及車身自帶的警鳴聲交織在一起。
隨行車隊一共六輛車,除去最近的三輛連環追尾,其餘三輛躲閃及時,僅有輕微磕碰。
此時已將車停在路邊,以半包圍的方式,將車禍地點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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