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令征從年後就跟家裡鬨矛盾,連柏鳶返校都沒跟著一起,理所當然的也缺席了交接儀式。
汐瀾雖然短暫地朝對家cp陣營傾倒了一段時間,但溫以徹到底不常見,每天在學校見得最多,磕得最多的,還是秦令征。
此時,學生會主席助理兼書記的位置空了一周,還有些不習慣,私下裡也問過柏鳶。
對比,柏鳶麵帶微笑地解釋了一句:“家裡有點事,要耽擱幾天。”
心裡卻不以為然,仿佛身邊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並沒有什麼區彆。
甚至因為耳邊清淨不少,連帶著心情都有些愉悅。
推掉學生會的工作。
柏鳶短暫地清閒了一段時間。
不再需要自己親力親為安排活動流程和布置活動場地後,她需要做的事情就隻有準備最後一次彙報演出,和為即將到來的升學考試做準備。
正常來說,京裡國際音樂學院的學生都會按照正常流程,從小學平穩絲滑地升到初中部,再從初中部升到高中。
其中也有少數人被國外殿堂級音樂學院挑中,選擇出國深造。
柏鳶作為近十年來音樂學院最優秀的學生,自然也收到了來自國外頂級音樂學府的橄欖枝。
但她並不急著做決定,還有半年的時間,足夠她深思熟慮後,做出最適合自己的選擇。
秦令征在開學近半個月後才重新回到音樂學院。
一段時間不見了少年清瘦了不少,更顯輪廓分明,五官立體,身上的氣質也比以往沉穩了不少。
秦令征是周五晚上回來的,和他第一次來音樂學院找柏鳶時一樣,現在學校門口,等著柏鳶放學出來。
柏鳶見他也沒多說什麼,忽略對方眼中的深沉地凝望和亮起的點點光輝,點點頭,示意他跟上自己,默認他還和以前一樣,跟自己的車一起走。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路上,秦令征極為罕見的保持安靜。
少年從上車後就歪頭靠在柏鳶肩膀上,和從前一樣攔住她的胳膊,緊緊攥住她的手,輕輕摩挲她指腹的薄繭。
微斂的眼眸因為一整天的長途跋涉而有些疲憊,又強撐著打起精神,不讓自己在過分安逸舒適的環境中睡著。
滿腹心事地想等柏鳶先開口問他這段時間乾什麼去了。
但柏鳶一直等到了薑家,也沒開口多問一句,對秦令征這段時間的動向漠不關心,讓他又有種無力的挫敗感。
等柏鳶率先提著琴箱下車後,秦令征也沒立刻跟上,反而在車裡多坐了一會兒,思索著應該怎麼跟柏鳶說這件事情。
過年的時候,他還以為兩家要給他和柏鳶聯姻訂婚呢。
萬萬沒想到,不但沒給他倆往一起湊,反而還要給分開一段時間。
秦令征如今已經十六歲了。
孩子長大了,家長覺得不能像以前一樣放養了,得給他找點正經事乾。
關起門來一商量,決定給他塞去軍校曆練幾年。
也不求豁出命去乾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主要還是為了鍛煉他的意誌和品性。
順帶鍍層金。
雖說即便他一輩子不求上進,憑借偌大的家業和積累,也夠幾代人吃喝不愁。
但畢竟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秦令征是秦家獨子,日後唯一的繼承人。
比起像現在這樣吊兒郎當虛度光陰,父母顯然還是希望他日後能有點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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