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說句不中聽的。
就算最後不是他秦令征,還有內姓溫的在後麵排著呢,輪也輪不到海口這幫人來分一杯羹。
他之所以盯了溫以徹這麼多年,在柏鳶身邊嚴防死守,說到底,還不是因為溫以徹給他的威脅最大?
除此之外,放眼整個京裡,還真沒人有這個資本和膽子敢跟他爭。
秦令征苦苦熬了這麼多年,使儘渾身解數,終於眼瞅著就要把溫以徹給熬走了。
總不至於出來一趟,就把柏鳶給丟海口了,平白給他人做嫁衣。
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話死。
三言兩語提點完對方,秦令征心情大好,從洗手間出來回到座位上,也不看林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提前解決了這麼大一個隱患,秦令征樂得自在,笑得也有了幾分真情實意。
柏鳶見他出去前還臭著張臉,去了趟洗手間回來後就樂得跟朵花似的,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
就憑這前後判若兩人的架勢,也不難猜出他跟林琛在洗手間裡聊了些什麼。
柏鳶無聲收回視線,隻要秦令征有分寸,沒在外麵丟人現眼,她還是秉持一貫的作風,懶得多說,也懶得多管。
這頓飯也沒持續多長時間,畢竟柏鳶這邊是家宴,林母就算再想套近乎,也得看時機合不合適,用不好弄巧成拙,弄得對方心裡不愉快。
很快,林母便隨便找了個借口先行告辭,帶著兒子從餐廳離開。
等走出一段距離,林母一拍手,笑容得意,“今天這趟出來的可真值,這麼巧的事,竟讓咱們給碰上了。”
又看向自己不爭氣的兒子,拉下臉來,“就你不爭氣,跟個木頭似的隻知道吃吃吃,這麼好的機會也不知道多跟柏小姐說幾句話!”
一說這事,林琛就有些憋屈,不滿地抱怨道:
“媽,您這是乾什麼啊?人家柏小姐有男朋友,就在旁邊坐著呢!您還一個勁地撮合我倆,多不合適,當麵撬人家牆角,讓秦家少爺怎麼想?”
更彆提他還讓人堵洗手間裡一頓說教,讓對方跟看小三似的看了半天,這十幾年的麵子,算是在今天都丟乾淨了!
林母聽後,不屑地撇嘴,自己兒子到底年輕,有利可圖的事,哪顧得上這麼多?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男未婚女未嫁,年紀輕輕多認識幾個帥小夥有什麼不好?再說柏小姐才十三歲,今天喜歡,明天喜歡,還能喜歡一輩子啊,小孩子家家談戀愛就像過家家,長遠不了的!正所謂風水輪流轉,各憑本事的事,沒道理現在是他的就一輩子是他的。
我告訴你,你可得給我抓好機會往上衝,爭取招得金鳳凰回來,柏小姐來海口讀書的事,這會兒還沒幾個人知道,等再過個幾天消息傳開了,你再想上跟前露臉,可是擠都擠不進去嘞!”
林琛眼珠子向上一翻,心想一會他就把這消息散播出去,誰愛去誰去,反正他是不敢趟這趟渾水。
那秦少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事情真要鬨大了,還想上前賺好處?不被處處針對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