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走得急,發型忘梳回來了,他在旁邊站了半天,愣是沒敢上來認我!
你讓他幫你看著鳶姐,盯著她身邊的人,打探消息,他能記住誰是誰嗎?
你說你這不是讓瞎子看瓜,看了個寂寞嗎?”
秦令征:……
秦令征:……
秦令征:艸
他怎麼給這茬忘了!
他就說柏隼最後怎麼還在那“但是”“但是”個沒完!
大意了!!!
秦令征攥著杯子,陷入沉默。
被這突如其來的現實硬控了足足三分鐘。
末了,又把杯子裡的酒灌了下去。
再抬頭看人的時候,眼眶就已經紅得厲害了。
“那……那怎麼辦啊???”
這一下,直接給他原型打出來了。
“柏鳶姐她自己去海口,她自己去,不帶著我,嗚嗚嗚……她憑什麼不帶我……”
這流淚貓貓頭的模樣,又反過來硬控了一屋子人整整三分鐘。
秦令征徹底繃不住了,破了個大防,一把撈過桌上的紅酒瓶子,就往自己杯裡續。
“我能……嗝……我能有什麼辦法啊?我也不想這樣兒啊!”
“我對她掏心掏肺,一顆真心全掏給她了,她不要……嗚嗚嗚……她怎麼就不要呢……”
“她還要攆我走……她攆我……”
“她不要我……”
秦令征邊說邊哭,邊哭邊嚎,抱著酒瓶子不鬆手,一個勁兒往自己杯子裡灌。
一屋子的人被迫聽了一耳朵他被柏鳶趕回來的心路曆程。
聽得腦殼兒嗡嗡的。
這還不如聽他之前幾叭瞎吹呢!
等好不容易把他手裡頭的酒瓶子給搶過來了,趕緊仔細看了一遍瓶身上的標識。
“不是,這酒你們誰拿來的啊!烈成這樣?什麼酒啊這是!”
旁邊有個人張了張嘴巴,乾巴巴地回應:
“哥,你看那瓶蓋上頭標的小字,葡萄酒飲品,飲料,才3°,我妹妹喝了都沒事。”
其他人:……
剛才說什麼來著?
酒不醉人人自醉。
借酒消愁愁更愁是吧!
這能咋辦?
還能咋辦!
勸唄!
一屋子的人又趕緊給他圍住,七嘴八舌地安慰起來:
“秦哥,你放心,多大點事啊,包在我身上了!我找人幫你盯著!”
“我們都幫你盯著,柏隼關鍵時刻靠不住,我們靠得住啊!!!”
“彆說人了,柏鳶姐身邊就是多了條狗,我們都能打聽到它往上三代血統純不純!”
“東子,你三叔侄兒家的表弟的同學不是在海口念書嗎?小學?小學也是學啊!!!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每個星期讓他往海嵐私高跑一趟!!!”
“彆難過了兄弟,咱們從小到大這麼多年的交情,肯定幫親不幫理!”
“叫什麼兄弟啊?叫姐夫!姐夫!!!咱們這群人就認你一個姐夫,彆的一概不認!他最好在海口老實窩著,但凡敢踏足京裡半步,有他好果子吃!!!”
還有人憂心忡忡地掏出手機:
“實在不行,我給柏鳶姐打個電話,叫她來看一眼?”
這個提議剛一出就被眾人異一致否決了。
“不行!!!”
“可不敢叫鳶姐來!”
“這狗瘋了你也瘋了?咱們在這兒又抽又喝,征子還醉成這德行,讓鳶姐看到了,誰跑得掉?”(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