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來說,與其押上全部身家性命,跟宋衍銘鬥得昏天黑地。
忙活一通之後,才隻能落得五五開的勝算。
還真就不如去豪賭那萬分之一的渺茫幾率。
畢竟這種高風險的事情,也往往同樣伴隨著極高的回報。
他們製造的意外可以失敗無數次。
但隻要成功一次,帶來的收益就是巨大的。
因此,無論任何時候,都不會缺少鋌而走險的人存在。
這樣看來,兩個事件本身的實質並沒有多大的區彆。
主要在於將問題的關鍵聚焦於結果,而非過程。
想明白這點之後,柏鳶便有了一種撥開雲霧見日出、豁然開朗的感覺。
隱隱有些開竅。
除此之外,跟著宋衍銘在宋氏觀摩的這段時間裡。
柏鳶還見識到了各種各樣,對她而言稀奇古怪的博弈方式。
當然,在這期間,也曾如願以償,見識到了那種正經八本的商戰手段。
柏鳶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無論是哪種方式方法,對於現在的她而言,都是不可多得的寶貴經驗和財富。
也為她之後接手柏氏了不少嶄新的思路和方法。
柏鳶跟著宋衍銘在宋氏待了有十多天。
這十多天裡,宋衍銘也投桃報李。
極儘可能,變著法的給柏鳶展示各種應對技巧。
在柏鳶理解的差不多之後,甚至還給她大膽放權。
讓她拿宋氏和手底下的人練了幾次手。
以便她融會貫通,學以致用。
看不如做。
在這樣的過程裡,柏鳶也漸漸找到了些感覺。
逐漸摸索到點兒邊緣訣竅。
雖然手法依舊略有稚嫩。
但大體也都得到了不錯的反饋。
徒弟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至於之後是否能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還需要依靠更多的時間和曆練,慢慢收集總結經驗教訓。
繼而摸索打磨出一套屬於自己的行事作風。
再剩下的,就隻等到柏鳶進入柏氏之後,再挨個去實踐,逐一驗證。
柏氏不比宋氏凶險。
通常情況下,不會像宋氏一樣,到了時刻都需要搏命的地步。
這對柏鳶而言是好事。
也間接性的降低了她將來接手柏氏的難度。
以及可能遇到的各種風險。
“小妹,等你進柏氏的那天,有需要儘管跟你宋哥說。”
宋衍銘一邊轉筆,一邊若有所指,大尾巴狼似的淺笑道
“我們宋氏人才輩出,要人,管夠。”
鑒於宋氏的特殊性和宋家在京裡權力中心這麼多年的獨特地位。
再加上柏鳶這些天在宋氏的所見所聞。
不用宋衍銘細說,她也能帶大概猜到對方口中的“人才”,都擁有哪些方麵的獨特技藝,又有多高的技術含量。
有些臟活累活,也確實需要交給這樣膽大心細的專業對口型人才去做。
因此,柏鳶非但沒有推辭。
還開始提前考慮起要把這些人用在何處的事情。
時間一晃,到了二月中旬柏鳶跟柏隼約定好的,一起去軍校看望柏鷗的日子。
柏鷗所在的軍校屬於軍事基地。
附近處於禁飛區。
因為涉及軍事機密,所以附近沒有直達航線,和可供中轉的直通車線。
想要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