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無稽之談,這樣預言後世之事,老四你也會信嗎?還敢拿祖宗來當擋箭牌,崔少宇,你還有一點為人子之心嗎?”其中一個族老還是卻是完全不信。
“族老,我說的第一件事,不過月餘之後就會發生,屆時就能證明我所言的真假,現在您就急著下定論,不妥吧。”崔少宇反駁,再不反駁,就要被這些老頑固帶偏了所有人了。
“好了,既然少宇這樣解釋了,我們等你一個月又如何。不過因你讓崔氏與王家衝突一事,還是要罰,家法二十鞭你還是要受,你現在還是我崔氏族人,如果你還認同自己是崔氏族人,就脫衣受罰。”伯祖父開口。
崔少宇看著伯祖父,知道他們並沒有相信他的話,而伯祖父就是在和稀泥,順水推舟給他一個月時間想辦法,這一頓家法是免不了了。
而且這家法也沒錯,他和王鬆私人衝突沒所謂,但是演變成下一代大量結仇,的確是大錯。
默默地脫去上衣,等待著鞭子落在背上。
鞭子啪、啪、啪地落下,很疼,血痕出現。崔少宇咬著牙忍受,不肯叫一聲。
等到最後一下打完的時候,崔少宇感覺自己都快死了,雙手撐在地上喘著粗氣。“各位族老,家法結束,我就先行告退了。”不顧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崔少宇起身,走出祠堂。
各位族老靜靜地看著崔少宇離開後,就有人打破了這份安靜。
“他的話你們信嗎?”
“信與不信都不重要,我們隻看事實,一個月以後是否真有蝗災。”
“都是他的托詞,要我說,直接除名,也好給王家一個交代。”
“給王家交代?我崔家是怕了王家了?崔老六,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行你就回博陵養老吧。”
“你!”
“好了,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有什麼好吵的,現在我們要想的事情是,如果他說的是真的,何解?”伯祖父開口道。
“難不成大哥你也相信少宇說的是真的?”四叔公問道。
“哦,也?聽起來你是相信的,我沒什麼想說的,一個月以後見分曉,如果是真,我等就修書一封讓族長來決斷,如果是假,就按照今天的說的,將他從崔氏除名。你們還有其他的想法沒有,一並說出來。”
“沒有異議”
“沒有”
其他族老也同意了伯祖父的決定。
“那好,老四,你就去一趟王家,就說我們後麵會將崔少宇從崔氏除名,以表我崔氏和他王氏團結的心,不過呢,王家也要給我崔氏一個交代,王鬆,也要從王氏除名。”
“大哥,那王鬆是王家嫡係,恐怕,不成。”
“那又如何,態度是要有的,如果不成,那少宇被除名的罪名就是侮辱先祖,就是給他王家的交代了。事情就這樣定了,都散了吧。”伯祖父說完就背著手走了。
其餘族老也不在意這個決定,都是為了家族安寧,又不是在刻意針對崔少宇,說他們頑固也好,迂腐也罷,他們的出發點都是好的,問心無愧。
眾人離開後,祠堂也恢複了平常的寧靜。
“啊,痛,表姐,輕一點啊,痛煞我也~”崔少宇的慘叫從一間屋內傳來。
前麵崔少宇麵無表情地走出祠堂之後,剛出來就遇到了表姐崔潔,在她的帶領下來到族地主府中,是她家,也就是伯祖父家中上藥。
“少宇,你到底挨了多少鞭,怎麼傷的這麼重。”旁邊的趴著的表哥崔源趴在另一個椅子上問道。
“二十鞭啊,表哥,我看你傷的也挺重啊,多少下啊?”
崔少宇麵色羞愧,爬起來問道。也清楚表哥是因為幫自己的事情受罰的。
“大哥被打了十鞭,老實點彆亂動。”表姐非常嫌棄崔少宇上藥也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