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少宇聽到說話聲,回頭就看到一個中年人快步走來。
“我就是,不知找我,所為何事?”崔少宇疑惑的問道。
來的人看到崔少宇稚嫩的臉龐,身上的衣服也隻是普通衣物,不過腰間沒有佩戴玉佩與劍,一看就不像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那些世家子弟的身上都有明顯的佩戴標識,想到這裡,這人就覺得自己要作的事情就穩了。
“是這樣的,小友,我是隔壁春江樓的掌櫃,聽聞你作出了將敬酒這一篇好詩,我欲出資十貫購買,這詩以後隻能在我春江樓掛起展示,你看如何?”中年人一臉高傲的說道,連自己的名諱都不說,顯然是完全看不起崔少宇了。
中年男子的話引起了周圍教育部官員的注意,紛紛駐足觀望。用詭異的眼神看著中年男。
“十貫就想買著一篇千古名篇的詩詞,掌櫃的怕不是在癡人說夢吧。”崔少宇也不慣著,開口就味道很衝。
‘臥槽,臥槽,裝逼打臉的機會來了!多少年啊!終於讓我遇到一個傻逼了麼!’崔少宇心中驚呼,臉上表現出不滿,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崔少宇不知道的是,自己打打扮讓彆人有了錯誤的判斷,還以為是運氣來了。
“小友此言差矣,十貫不少了,你可以好好想一下。”男子不耐煩的說道,這些寒門士子就是麻煩,還喜歡獅子大開口,隨口就作的詩能賣十貫,已經是大幸運了,他還以為崔少宇是覺得出價低了不想賣。
“不用考慮了,不賣,麻煩讓一下。”崔少宇不想浪費時間了,讓男子讓路。
“小友可要想清楚了,我春江樓身後可是裴家,在吏部可是有人的,看你這樣子是去年科舉沒有中吧,你賣了這個詩,對你有好處的。”
中年男見到崔少宇不為所動,有些急眼了,說了自己的後台還有吏部有人的威脅。
“哦,那又如何?我說了不賣,趕緊走開,我要回去了。”崔少宇的耐心已經被消磨乾淨,大聲嗬斥中年人讓路,在他心裡覺得這人要給他裝逼的機會就直接給,這麼隱晦,能嚇唬誰?直接上手啊。
男子對於崔少宇的態度非常不爽,作為曲江池中一個酒樓的掌櫃,什麼樣的達官顯貴沒有見過,到了這文人雅士聚集的地方,誰不給他幾分薄麵,如今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鬼嗬斥了,頓時覺得臉上無光,有心發火,卻又怕彆人說了閒話,比如以大欺小,仗勢欺人什麼的。
他是一個識貨之人,將敬酒的知道他很清楚,如果能留在春江樓,那對於文人的吸引力是非常大的,說不定能成為曲江池第一的文人酒樓,他不想放棄。
“十五貫,小友,可莫要得寸進尺了。不要自誤。”開出了新的價碼,如果是對於一般寒門士子,已經是一筆很大的錢財了,足夠在長安城中脈一個比較偏僻的房屋。價格上是很實惠了。
“自誤?哈哈,自誤?多大的官?威脅我?我今天已經懶得和你計較了,快讓路吧,你春江樓,還惹不起我。”崔少宇施施然的說道,至於說繞過中年男走,那不可能,那不就是證明他崔少宇示弱了麼。
“好好好,小子,報上你的名號,某他日好好拜會。”中年男也被氣笑了,這一看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寒門士子,果然是油鹽不進。
“名號?諸位同僚,告訴這掌櫃我的名號。哈哈。”崔少宇最終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還是覺的索然無味,都沒敢上手,差評。
崔少宇的話讓周圍的教育部官員不再看戲吃瓜,鄭渠走過來說道“看好了,這位是大唐新立教育部尚書崔少宇崔大人,府邸就在崔氏族地,你一定記得讓你家大人去拜訪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