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等候地馬仔催了幾次,小羅不得不讓他進來,馬仔伸手去抱床上的黎落,她的思緒被打斷了。
“要帶我去哪?是不是要送我走?”黎落對活著徹底喪失了信心,她漫不經心,像是在問彆人的事情。
小羅不忍心告訴她真相,吞吞吐吐地說:“老板叫我帶你去檢查身體,你這次傷的太嚴重了。”
黎落一聽,有氣無力的笑了笑,“他會那麼好心嗎,彆騙我了,走了那麼多女孩兒,我能猜到她們都去哪裡了。”
“小羅,你有兄弟姐妹嗎?他們知不知道你在做這種事?其實你也挺悲哀的。”
小羅有點難過,含糊其辭的說了句:“他們都會打麻藥,你不會有痛苦。”
說完一揮手,馬仔扛起瘦弱的黎落向地下室走去。
在這條陰暗的走廊,她曾經無數次跑出來過,他們經過一排排小房間,裡麵傳出的聲音或是鶯鶯燕燕,或是喘息和哀嚎。
這些都與她無關了,她覺得這也是一種解脫,不用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掙紮的活著。
“吱呀!”有幾個沒工作的女子聽到走廊的聲音打開房門,站在門口目視。
“咦?她們眼中為什麼充滿羨慕和嫉妒,不應該是悲傷和憐憫嗎?”
如果不是心中還有對未來的奢望,她們可能早就堅持不下去了,黎落這樣想。
很快來到地下室,裡麵溫度很低,到處充斥著血腥和腐朽的味道。
靠牆的地上整齊的碼著很多方方正正的保鮮盒。
黎落被放在冰冷的手術台上,馬仔順手扯去了黎落身上本就不多的幾塊布。
幾年的折磨和蹂躪,讓黎落逐漸喪失了羞恥心,她就這樣不著寸縷的躺著。
馬仔又把她的手腳固定在台子上。
黎落漸漸感到一絲不對,她艱難的仰起頭,尋找小羅站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