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你是怎麼注意到的?”
邵天天看了一眼淩東,淩東正了正身體,抿了抿並不乾燥的嘴唇開口道:“老板是我發現的,半年前我拍了一部電視劇,裡麵的男三張可是星輝娛樂旗下的藝人,跟我年齡相仿,性格活潑單純,在片場我們兩個關係比較好,私底下也和他出去玩過幾次,平時即便不見麵,我們也經常保持聯係。”
“因為他沒有背景,所以一直受公司裡其他藝人的排擠,沒有好的經紀人也不被公司重視,有時好幾個月都沒有戲可拍,經常入不敷出,他家裡好像有個生病的母親,醫藥費不夠時會從我這裡周轉,我借錢給他,從來沒想過要他還,但是他一有錢肯定馬上還給我。”
“大概兩個多月前,差不多也就是十月中旬,他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他要出國拍戲,想約我出來見個麵。”
“我們是在我住的酒店樓下咖啡廳裡見的麵,能得到這次機會他非常開心,滔滔不絕地跟我說他最近的經曆,什麼遇到了伯樂,就要出國做練習生然後在當地出道,等到再次回來時就能一飛衝天。”
黎落打斷淩東的話不解道:“他這次出國是本公司的安排嗎?具體是什麼人?”
淩東搖搖頭:“不是公司安排,他跟公司合同到期後沒有續簽,具體是誰他沒有細說,就說再一次聚會時遇到了沈南星他們公司的一個姓劉經紀人,對他的遭遇深感同情,又替他現在的境況感到不值,讓他有需要就來找他,保證他能紅起來,正好張可跟星輝娛樂的合同到期了,他便沒有續約,鬼使神差的聯係了劉姓經紀人。”
“他們什麼時候出的國,你覺得哪裡不對?”黎落追問道。
淩東想了想開口道:“他本來說是十一月初,我說臨走前聯係我,我去送他,可自從那天起他就再也沒給我打過電話,開始我沒在意,直到上個月末我忙完突然想起好久沒聯係他了,這才給他打去電話,開始沒人接,後來關機了,我想可能是沒電了,等他看到一定會打回來。”
“過了兩三天一直都沒信,我就讓我的助理去他租房子的地方找他,那裡已經換人了,房東說張可突然有一天走了就再也沒回來,他的同事聯係房東說以後不租了,東西隨便處理,扔了就行。”
“就是處理東西這件事讓我奇怪,張可有個小奢侈的愛好,他喜歡玩手辦,他房間裡有一個各大的玻璃櫃,整整一櫃子都是他精心購買親手拚裝的手辦,每個手辦也得好幾千吧,他怎麼舍得說扔就扔呢。”
黎落讚同的點點頭。
“我不放心,就每天讓助理給他的號碼打電話,終於有一天通了,助理欣喜若狂的把電話交給我,我剛說了一句話,那邊就傳來呼吸聲,接著是張可得聲音,他帶著哭腔說救我,”淩東說到這裡,眼眶紅了。
停頓了片刻,淩東接著說:“我急切地問他在哪,那邊就傳來電話掉在地上的聲音,緊接著是棍棒擊打身體的聲音,還有…還有張可的慘叫聲……”
淩東哽咽著說:“老板我懷疑他被騙出國賣了!”
這時邵天天在一旁說:“淩東跟我說了這個情況,我立刻就聯係人暗中打聽了一下,發現,好多娛樂公司那些平時不溫不火沒什麼名氣的藝人都在這段時間陸陸續續的失蹤了,最後跟他們聯係的人都是沈南星公司旗下的星芷文化傳媒公司劉思琪。”
“劉思琪原來隻是一個助理,後來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短短兩年就成為星芷傳媒的經理,專門負責藝人經紀人服務,表麵上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彆的,而且她確實利用出國鍍金捧紅了幾個小鮮肉。”
淩東突然央求道:“老板,我們查不出什麼問題,所以特地來找您,您幫幫張可,他真的挺好,隻是沒遇到好人。”
淩東提到出國、失蹤,黎落立刻就想到了境外販賣人口組織,十有**他是被賣掉了,這正好又是一個突破口。
“你們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天哥我會找人去調查,等有消息我通知你們,我要馬上回去,一會兒裡麵還有一場大戲,等著我唱呢。”
三人彆過,黎落又趕回了宴會大廳。
這時抽獎環節已經達到了**,將要抽取本次宴會的最高獎項——可以向沈逸洲董事長提出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