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六號實驗體房間內鈴聲大作,幾人迅速湊到顯示器前查看。
視頻中一個女子未著寸縷,仰麵躺在床上,渾身抽搐,鮮血不斷從七竅中噴湧而出,旁邊一個同樣未穿衣服的男子嚇得連滾帶爬跑下床,蹲在房間的角落裡瑟瑟發抖,口中不斷重複著:“跟我沒關係,我還沒開始。”
這時幾個醫生和護士模樣的人衝進房間,把男子拖出去後,對女子進行急救。
各種儀器被被推進房間,醫生開始搶救。
“救什麼?浪費資源,”玲姐對身邊的工作人員嗬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清她為什麼出現這種情況,是藥物本身有問題,還是其他原因,我們每一劑藥都很珍貴,原材料費成百上千萬,人卻不需要什麼成本,要多少有多少,今天給她用的什麼藥?拿過來我看看?”
“是,玲姐我這就派人通知他們,小李把六號的用藥資料給玲姐拿過來。”
玲姐翻看資料,上麵記錄了六號實驗體所用藥物名為意亂情迷,喝完後幾秒鐘內可以讓貞節烈女變為最低賤的蕩婦,連續服用一周會永遠保持這種狀態,副作用—如果長期超量服用可以腐蝕內臟血管,引起內部出血,繼而全身臟器衰竭,最後死亡。
玲姐把資料摔在那人臉上,吼道:“為什麼要給她超量服用。”
對方嚇得一低頭,戰戰兢兢解釋道:“是這樣,這種藥因人而異,最終使用上限還沒有明確,我們需要不斷測試,才能知道安全範圍是多少,經過今天這件事,已經能夠確定了。”
玲姐臉色稍有緩和,她還是帶著些怒氣說道:“即便實驗體便宜也不能這麼糟蹋呀,就這種藥已經死了多少實驗體了,前後得二十幾個了吧,你看看其他組,是要人數都能控製在十五人左右,你們要多用用心。”
“對不起,是我們失誤,我們會提高效率,”對方趕緊表態道。
“死了就趕緊拖出去毀掉,她是應聘來的還是麗豪那邊送過來的?”玲姐繼續問道。
“她是應聘來的,我看過她得簡曆,她是醫科大學護理係的本科生,因為母親住院,弟弟上學,為了錢到咱們這應聘試藥,才來了一個多月。”
“那五萬塊錢外加她上個月的工資給她母親彙過去,再以她的名字留個口信就說派她出國了,三五年內回不來,記住像這種外招的實驗體一定要做好善後工作,不要讓人抓住把柄,給老板惹麻煩,”玲姐再三叮囑道。
“好的玲姐我這就去辦,”那人行禮後匆匆離開。
黎落三人在一旁看得牙關緊咬,他們知道世界上有很多暗無天日的地方,但是還離他們很遠,可以慢慢積蓄力量拯救他們。
沒想在他們的身邊也有這樣的地方,可以視生命如草芥,不把人當人,他們三個對視一眼,用唇語交流了意見。
黎落說:“我忍不了了,我要把他們全部消滅,交給警察太便宜他們了。”
“我同意,”鐘司禮說。
葉珩也點點頭:“等這個女人上去後,我們先控製這裡,再去病房救那些女孩兒,我會聯係盆過來把她們運出去,最後我們去上麵把他們一網打儘。”
三人意見統一後,靜靜等著玲姐。
玲姐帶過來的那幫人沒有找到消失的兩人,他們全部回到監控室。
“玲姐我們非常詳細的搜了整個地下二層,任何角落都沒放過,沒有發現可疑人。有沒有可能他們趁著我們換衣服沒出來,又返回到地下一層了,我們要不要回去好好搜一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