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帶的路嗎?放在眼前的人莫名其妙就沒了?”
領頭人目視前方,怒極反笑。
他轉身勾勾手指示意身後的人靠近,後者瞬間抖如糠篩,臉色白的像死人一樣,口中不住的哀求。
“隊…隊長,都是我的錯,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現在馬上就去找,我一定會找到他們!”
“我讓你過來,你是聾了嗎!”隊長的聲音很溫和,卻讓對方更加恐懼。
他迫不得已向前走了兩步,低著頭站在隊長麵前。
“把頭抬起來。”
那人閉著眼睛抬起頭,口中還在不停地祈求放過。
隊長獰笑著伸出的右手,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摘掉右手的黑色手套,隨著手套的脫離,露出的手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那隻手沒有一絲肉,青白中泛著一縷縷黑線,指甲烏黑尖銳,看上去不像一隻正常人類的手,倒像是一隻被吸乾的骷髏。
他用戴著手套的那隻手緩緩掐住了對麵人的脖子,另一隻手的指甲在他的脖子上輕輕一劃,那人的脖子上瞬間出現了一條紅線,鮮血隨隨即噴湧而出。
看到鮮血,隊長眼中露出興奮貪婪的目光,好像嗜血的惡魔,急不可耐的低下頭開始吮吸。
麵對如此恐怖的場麵,周圍的人好像已經習以為常,他們神情呆滯,如同牽線木偶般一動不動。
可大睜的雙眼中流露出恐懼,說明他們不是麻木而是根本無法反抗這種來自於血脈的壓製。
“還真是個畜生,不對,畜生都比你強!”
一個嬌俏靈動的聲音帶著十分的譏諷在樹林中響起。
隨著說話聲,樹林深處走出一個身姿曼妙的少女。
黎落一襲運動休閒裝,臉上戴著口罩,頭上戴著遮陽帽,烏黑亮麗的秀發,在後麵梳起一個高高的馬尾。
露在外麵的眼睛水潤清澈,眸光如豔陽照耀下的湖水,散發著璀璨靈動的光芒。
黎落身後,鐘司禮一襲黑色運動裝,他同樣戴著黑色口罩和帽子,全身包裹的很嚴實,寶石般耀眼的眸子閃著冷漠疏離的寒光。
好像他目之所及之處,不再是一個個活著的人。
麵對兩個突然出現的少年男女,隊長瞳孔驟然一縮,抓在脖子上的手緊了緊,隻聽哢嚓一聲,剛剛還一息尚存的人身體瞬間抖動了兩下,再也無聲無息,他隨意一拋,那人的身體就像個玩具一樣騰空而起,落在很遠的地方,沒吸完的血,順著脖子汩汩而出。
“真是浪費,”隊長惋惜地低語一聲,伸出漆黑如墨的舌頭挑釁般在嘴邊舔舐了一圈。
這時一個手下走上前在隊長的耳邊低語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