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就算陳保疆不打算辦酒席,隻是領證結婚,陳母還是把原本準備好的錢給了他。
兒子懂事兒,可以選擇不辦,但是她不能不給,老一輩這強大的責任心啊。
陳平安自己也領過,不會說什麼,倒是老二陳衛國有些不好意思。
他倒是想學著大哥呢,可人家張家人肯定不願意呀。
辦完喜事兒,那就是他了。
和大環境不同,今年的陳家倒是喜事不斷。
這頓飯吃到很晚,陳平安吃完飯就準備回去休息了。
過了垂花門穿過側院,陳平安就看到一堵牆堵住了原來開的月亮門。
嘿!陳平安笑了,這不用問,肯定是院裡三位大爺的意思了。
看來,不是他那天給他們的教訓不夠,而是他們認定陳平安回不來了。
而陳平安現在回來了,他們一定很惶恐吧?那就讓他們先惶恐著,慢慢的收拾他們。
門都被堵了,那就隻能走外麵的大門了,大鐵門居然沒鎖,陳平安隨手掛上,穿過院子,就看到屋裡亮著燈。
“回來啦,熱水給燒好了,去洗洗吧。”
陳平安進屋,就看到於莉在收拾屋子,表現的跟個等丈夫回來的小媳婦似的。
陳平安聽父母說了,就因為他的事兒,於莉跟婆家鬨了老大不愉快。要是閻解成在家,還能周旋一下,可閻解成一天天的不著家,於莉都搬出來單吃了。
“你就不怕我回不來呀?”
陳平安也猜到了,於莉賭氣成分居多,但看結果,她的確是站在自己這邊的,陳平安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
“你這好日子過得,能舍得死?”
於莉開始就是為了跟閻家人置氣的,但是後來,她也看出來了,陳家人的反應不對勁。
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陳家人表現的也的確很擔心,但是當有人說起陳平安造了什麼孽之類的,他們雖然不反駁,但是骨子裡卻帶著傲氣,顯然對這種說法不屑一顧。
於莉開始還捉摸不透,白天傻柱回來那麼一說,她全明白了。
都是陳平安演的!陳家人肯定也知道。
院裡三位大爺,還上躥下跳的對付陳平安呢,根本就是被陳平安當猴耍!
現在陳平安一回來,就有人急了吧,又不說兒媳婦閒話了,都上門求著她來東院兒。
“說誰禍害呢!”
陳平安一瞪眼,於莉還真怕。
殺人是真殺了的,她也親眼看著的,於莉心裡也是一緊,好像讓人掐著脖子了似的。
“好嫂子,臉怎麼還白了,我錯了,不該嚇唬人。”
於莉瞪大眼睛,臉騰一下紅了,“冷麵殺神”還會哄人?這反差也太大了,從前沒見過他哄女人,女人往他身上貼都得扒下來。
比如於海棠,比如秦京茹。
難道是因為我在她心裡很重要?於莉已經開始自我攻略了。
於莉為啥來的?她可不樂意跟閻家人說和,她就想看看,自己在陳平安心裡有沒有分量。
“這些天,也是難為你了。”
“這樣,我把你工資先給你發了吧。”
陳平安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遞給於莉,當初說好的,好嫂子幫忙收拾家裡,給10塊錢的工資。火柴廠那十五塊錢,那是街道給發的。
“你當我真是為了錢呀。”
於莉沒接,陳平安一笑,直接放在了抽屜裡。不是為錢,就是說不隻是錢能解決的問題了唄。
從前,陳平安就怕這個,花錢能解決的事情,扯什麼感情,但是現在的他,已經開始轉變了。
“錢放抽屜裡,你要用就自己拿。”
“聽說你搬出來單吃了?你那小房子,做個飯怪費勁的,以後在我這邊做吧。”
“我這廚房都沒用過呢,你給撩撩火,中午給我爸還有我嫂子也燒一頓飯,多少點,晚上熱熱就能吃。”
說著,陳平安把口袋裡的錢和票,都放進了抽屜裡,衣服一脫,朝著浴室走去。
那甩的還挺橫的,於莉呸了一聲,也明白了自己在陳平安心裡的重量,好嫂子不是外人,錢給夠了花還不算,光屁股都給看。
想著,於莉就跟進了浴室裡。
“在外麵肯定比不了家裡吧,來,我給你搓一搓,再按一按。”
陳平安一看好嫂子主動進來,直接就笑了。他都一周沒碰女人了,這不送上門來的嘛。
“嫂子,給搓個背吧先。”
“嫂子,你知道有錢人都是怎麼享受生活的嗎?他們在身上搓奶,說可以讓皮膚變白。”
於莉看著陳平安年輕的身體,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她這日子過的跟守活寡一樣的,還要被公婆猜忌,一肚子怨氣沒地方撒。
今天,她就要把事情坐實了,不能白叫人冤枉了吧!
搓鹽搓奶的,於莉不了解。但是,他了解陳平安啊,那目光盯著自己,跟個狼一樣。
於莉一件件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閻家人還在家裡等著呢,嚇得半死的,你準備怎麼收拾他們呀?”
“收拾他們?你不是來說和的?”
閻埠貴跟個王八一樣,不斷伸頭,陳平安想不看見都難。於莉又等在家裡,閻家人怎麼想的,他能不知道?
“我才不幫他們呢。”
“之前說我不守婦道,丟他們老閻家的人了,現在呢?”
“他倒好,求著我過來的。你說,天底下有這樣的公公婆婆嗎?”
“我不能叫他們白冤枉了!我也看出來了,隻要你在這兒,就算是真事兒,他們也不敢放個屁!”
說著,於莉動作更大膽了,搓鹽沒用,那就搓奶唄。
陳平安心裡嘖嘖稱奇,院裡出了一個關係炸裂的秦淮茹婆媳關係,現在又要出一個於莉跟閻家了?
管他呢!送上門的白菜,他陳平安沒有不拱的道理。
至於閻家,騎驢看賬本,走著瞧唄!
閻家,閻埠貴一直在家等著呢,原本想探頭去東院兒瞧瞧呢,後來才想起來,月亮門都被堵住了。
嘖嘖,這算不算自己把自己的路堵住了?從外麵看?那一道大鐵門就把他攔住了,進都進不去。
那可是自己大兒媳婦啊,閻埠貴總覺得這次是肉包子打狗了……
後院劉家,劉海中早下班回來以後,就一直陰沉著臉,不等老伴兒炒好菜,就一個人喝起來悶酒。
“你說他咋還能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