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很快,事情就傳出去了。
街道的人聽到轄區裡發生了這種事情,那立刻就行動,來到了四合院。
朱丹作為街道婦女主任,聽說了這事兒以後的,義不容辭的就來了。
這都是新社會了,還來換親那一套?在她這兒就過不去。
“都住手,彆打了!”
“賈家老嫂子,你沒事兒吧?”
“淮茹,怎麼還被打了呢?打女人可不成!”
“還有京茹,把刀放下,有話好好說!”
朱丹是做婦女工作的,當然最關心婦女權益。賈張氏這種老寡婦、秦淮茹這種年輕寡婦,其實都是父女工作的重點。
其實朱丹不用操心這麼多,年輕寡婦,她兒子已經幫忙照顧的很好了。
看到是朱丹,賈張氏也不再撒潑了,不說人家婦女主任的身份,就三個兒子在身後,誰家不得給幾分麵子?
大兒子是公安,二兒子是軋鋼廠的保衛乾事,三兒子更不得了,軋鋼廠的乾部說出來,可能沒有“反特英雄”更響亮。
那是一個當著許多人麵兒槍斃了一個“特務”的活閻王。
賈張氏不鬨了,乖乖的站了起來;秦淮茹也不哭了,委屈巴巴的更像個受氣的媳婦;秦京茹也放下了脖子上的刀,隻是脖子上的一道血痕非常醒目,看來這個倔姑娘,拿刀還真不是嚇唬人的……
同樣的話,不同身份的人,說出來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秦淮茹來了,不但沒有阻止這一對父女胡鬨,反而激化了矛盾。
而朱丹來了,同樣的話,起碼這個院裡,不管是蠻不講理的賈張氏還是當所長的秦淮茹,或者拎不清的秦京茹,都得給她麵子。
可秦山不認識朱丹呀,他憑什麼給朱丹麵子?
“你誰呀你!”
“我們家的事兒,你管得著嘛!”
秦山還耍橫不講理的那一套,以為自己家的事情,輪不到彆人說三道四。
但是現在,他遇到了一個真的有權利說三道四的人了。
“你是秦京茹的父親是吧,我告訴你我是誰,我是街道辦的婦女主任!”
“我跟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逼女兒換親就是你不對,還打女人!錯上加錯!”
“你現在立馬道歉,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朱丹平時做婦女工作也挺有耐心的,但畢竟也是上過戰場的女戰士,火氣上來了也很衝,手指已經指到秦山的鼻子上了。
戰爭年代,女人沒點脾氣的能去上戰場?
那槍林彈雨裡衝出來的,更不怕一個耍混的混蛋。
“你是乾部了不起啊!”
“我告訴你,我不是城裡人,不是你們街道的,你就算是乾部也管不了我!”
“我來就是要帶走我女兒,你們要是不放人,你們就是拍花子!想拐帶我閨女是吧?”
看院裡人的反應,秦山知道,自己遇到城裡的乾部了。
稍一慌亂以後,他就又橫了起來。
城裡乾部又怎麼樣,他來城裡帶他閨女回家,天經地義!
“我拐帶你女兒?大家夥可都聽著呢,是你要用你閨女去換親!”
朱丹沒想到這鄉下人還挺狡猾的,無理辯三理。
“那也是我們家的事兒!就算婦聯要管,也是我們老家婦聯的人管,輪不到你!”
秦山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了,根本不怕。
就在朱丹氣的皺著眉頭要發飆的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
“平安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