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送人啊,誰這麼有福氣啊?”
於莉拿著表盒子對陳平安問道。
“正好都一塊,給我大哥當新婚禮物了。”
陳平安把表擦乾淨,就要往盒子裡麵裝。
“給你大哥的?看你弄的都是手印,我來把。”
“你呀,又不知道到底掙多少錢,隨便露點,彆人都會覺得是非常貴重的禮物了。”
“你大哥結婚可以送,可彆亂送人東西,不然彆人要懷疑你了,露富可不好。”
於莉經常幫陳平安收拾東西,有時候他隨便放的東西,對普通人來說都非常貴重的。
比如那些錢和票,陳平安從來都是換衣服的時候隨便一丟,都沒自己掏過。
還有槍,收的於莉膽戰心驚的,都好幾把了!他還是個軍火販子嗎?
“有你這管家婆,我怕什麼呀。”
“那些錢票,你自己用,不用都要放著過期了。以後我不給你發工資了,缺錢用自己拿。”
錢和票是考驗,槍是警告。
而於莉沒有讓他失望,不管是什麼,對方都沒有亂拿亂動,反而會替他歸置好,並且提醒他。
很機靈也很賢惠的女人。
“誰是你管家婆呀!這麼些天不回來,又被外麵哪個女人纏住了吧?”
被叫管家婆,於莉臉上帶著笑意。
至於沒了工資,這不是壞事兒,是好事兒!
發工資那是對外人,不發工資了,甚至把錢讓她管,這是把她當自己了人!
於莉想想閻家人那股算計的勁兒,各種錢都要算計的日子,再想想陳平安都不看錢和票是多少,就交給她的日子,她都恨不得現在就去給他暖床。
“你說什麼呢,哪有外麵女人?”
“家裡女人倒是有一個,我家也就你這個女人能來了。”
要不怎麼說陳平安會哄女人呢,於莉現在就被哄的心花怒放的。
“你少騙我了,以為我不知道呀,秦淮茹沒來過?你們是不是那啥了!我都看出來了。”
於莉可沒忘記,那天秦淮茹帶著棒梗回去,那容光煥發的樣子,屁股扭的可帶勁了。
“你還能看出這個?她可沒上過我的床,也就你上過。”
被識破了也不會承認的,反正又沒抓個正著。
“那就不是在床上唄,在哪兒?不行,我不能讓她比下去了!”
“我比她年輕,我有沒生過孩子……”
陳平安沒想到,於莉怎麼突然動情這麼厲害,那眼神都要拉絲了。
“是在沙發上……”
“要不,我先洗澡?”
“不用洗,你就是臭的,我都稀罕你!”
“還有,我有要在沙發上……”
所以啊,女人嫌你臟,嫌你臭,嫌棄你不洗腳,嫌棄你不換內衣……一切一切,都隻是不愛的借口罷了。
足夠愛的,彆說這些了,沒有床她打野戰都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