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該管的您不管,不該管的您偏要管,是不是覺得我們年輕就好欺負?”
“這不是倚老賣老的老不死嘛!”
劉家兄弟兩個越說越氣,想起從前隔三差五就挨打的日子,那怒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他們不敢跟親爹劉海中撒野,因為會被打的更慘,現在還不敢頂撞閻埠貴這老東西?
“你……說誰老不死的呢!”
閻埠貴氣的血壓飆升,立刻感覺頭暈目眩的,連忙平息怒氣,暗道不跟這兩個兔崽子一般見識。
氣的頭暈眼花的閻埠貴,突然看見於莉從外麵回來,又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早就懷疑於莉跟陳平安有事兒了。
要隻是打掃衛生,收拾房子,用得著每天那麼晚回來嗎,但是他又沒有證據,更不敢得罪陳平安。
“於莉,你乾什麼回來的?”
閻埠貴突然調轉矛頭,對兒媳婦質問道。
他這是吵不過劉家的兩個小混蛋,就打算找個軟柿子捏一捏。
“您一個當公公的,總是這麼操心我這個兒媳婦的事情乾嗎?怎麼著,還想要在門口偷看啊?”
於莉沒想到閻埠貴居然想要把氣撒在自己身上,她才不要當軟柿子,直接就冷著臉說道。
“什麼偷看!我什麼時候偷看了,你給我說清楚?”
“我當老的,不能問你啊?你是我閻家的兒媳婦,我就能管著你!”
剛剛順了口氣,閻埠貴這血壓又飆了起來,說他偷看?真要坐實了,那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閻埠貴這個三大爺,被劉家兄弟兩個懟的時候,其他人都隻是偷笑,看熱鬨。
但是閻埠貴突然針對自己兒媳婦,又被兒媳婦爆料偷看,這下所有人的八卦這下都熊熊燃燒起來。
閻埠貴不針對劉家兄弟了,但是不代表的劉家兄弟兩個就放過他了。
好端端的,閻埠貴非要開全院大會,他們兄弟倆就被全院人圍觀了,跟耍猴一樣,憑什麼放過這老東西?
“我們兄弟兩個作證啊!”
“那天我們兄弟兩個喝酒回來晚了,正巧看見三大爺在穿堂屋邊上轉悠,二半夜的,不是偷看是什麼?”
劉光天和劉光福這招落井下石,直接在院裡引起軒然大波。
三大爺閻埠貴,那可是人民教師!雖然為人摳門愛算計,但是總體上,還是受人尊敬的。
沒想到這麼一個受人尊敬的大爺,居然偷看,偷看的還是自己兒媳婦!
“閉嘴!你們兩個兔崽子,胡說八道,也不怕爛了嘴巴。”
“我哪有偷看?!我是看她為什麼還沒回來!”
“我兒子經常不在家,她一個人大晚上的不在家,乾嘛去了?我當公公的不該知道嗎?!”
閻埠貴看所有人都小聲議論,指指點點的,立刻大聲辯解道。
於莉去哪了,半個院子的人都知道,隻是從來沒人說而已。
“我去哪了?我知道您怎麼想的,覺得我不在家,出去偷人了是吧,覺得我在東院是吧!”
已經吵到這種程度了,閻埠貴愣是沒敢提於莉去了哪裡,因為他得罪不起陳平安,所以不敢說。
但是又怕自己的兒媳婦真的偷人,所以才搞這麼一出提醒她,讓她收斂點。
閻埠貴怎麼都不會想到,於莉居然自爆,自己說出東院,說出陳平安來。
“我告訴你,我沒有!”
於莉冷眼看著閻家人,他沒有對不起閻家什麼,要不是閻家太欺負人,她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對於怎麼應對閻家人,她早就做好準備了。
“我能給她證明,真的沒有。我剛才去東院叫平安兄弟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在家的。”
“三大爺,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呀。”
“這當老的,怎麼能敗壞自己家兒媳婦的名聲呢?”
就在於莉要反擊的時候,沒想到還有其他助力,秦淮茹從東院兒回來了,還給她作證。
“就是,閻老扣,你那麼大年紀了,還是個老師呢,家和萬事興的道理都不懂嗎?”“你看看我們家,婆媳關係多好,在看看現在,我們家秦淮茹多爭氣,都當上所長了!”
秦淮茹說話了,賈張氏立馬開始附和起來,表現自己賈家婆媳關係的和睦。
不知道的以為賈張氏對自己兒媳婦跟女兒一樣呢,知道底細的,那從前賈張氏可不是這樣的,秦淮茹當了所長以後才變了,關係讓她說反了。
聽到秦淮茹給自己作證,於莉也不意外。
兩人都心知肚明,他們在這個院裡,能依靠的是誰,彼此之間,也沒有爭的必要,因為兩人的身份,都不可能真的配得上陳平安,相互爭搶,反而惹人厭煩。
閻埠貴和其他人聽了秦淮茹的話,心裡都很慚愧,誤會於莉了。
“沒什麼好作證的,我正大光明的,不需要任何人作證。”
“實話說了吧,我不在家,就是在東院糊火柴盒呢,多賺錢點錢,也好補貼家用。”
“我們家啊,雖然分家了,男人掙的錢,都要給上交給家裡。”
“那我們兩口子怎麼活?閻解成隻能沒日沒夜的加班兒不回家,我也隻能白天上班,晚上做活補貼家用,就這樣,還要被懷疑。”
“您要是真看不慣我這個兒媳婦,那我就跟您兒子離婚!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秦淮茹說於莉不在陳平安家裡,而於莉又說她在東院兒。
所有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東院兒的倒座房。那裡是街道租下的火柴盒收發點,於莉就是在那兒上班的,待在那兒,還真沒啥說的。
於莉這是故意引導眾人往這邊想呢,她可不傻。
要不,原著中她能做出開飯店請傻柱,開起來以後又換掉傻柱,留下他徒弟的決定嘛。
隻是傻柱更精明,教徒弟留了一手,那個胖子又愛吹牛,於莉才上了當。
後來為了補救,讓傻柱重回飯店掌勺,她也是拿出了魄力,工資隨便傻柱開。
從這件事情就能看出,於莉是個有眼光、有魄力、心眼多的女人。
經她這麼一說,院裡人關注的已經不是於莉到底晚上去哪了的問題,而是這閻家老大兩口子,原來過的這麼苦。
賈張氏喊他閻老摳是真沒喊錯呀,這自己親兒子上班了,都得扒一層皮下來呀,閻扒皮呀。
聽到眾人都同情於莉,對自己指指點點的,閻埠貴一張老臉,直接變成了豬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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