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所迫,閻解成答應了回去就和老婆於莉離婚,然後娶袁大姐,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不把他送保衛科。
隻是,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閻解成這種意誌不堅定的主兒,隨時變卦都很正常,陳平安也不怕他變卦,留的後手多著呢。
“領導,你可得說話算話呀。”
袁大姐願意配合陳平安,那是有條件的。
她本身就想找個能依靠的男人,這是基礎。
當然,不能找個條件太差的,閻解成,在她眼裡還差點,陳平安答應,事成之後,給閻解成提到正式工的。袁大姐覺得兩口子一起在招待所工作,還是個挺美的事兒。
“當然算話,你就放心吧,隻是看他的樣子,好像不太甘心啊。”
陳平安已經暫時放過了閻解成,他也猜到了閻解成不會乖乖的就真的去離婚的。
“這個交給我好了,男人嘛,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嘗到甜頭他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袁大姐這話,秦淮茹表示不認同。
有些男人,心比牛子還硬,可不是給點甜頭就能讓他聽話的。
當然,閻解成這種廢物怎麼可能和陳平安比。
秦淮茹暗自搖頭,閻解成那種男人,給她她都不要,也就空窗了十年的袁大姐拿他當個寶。
秦淮茹沒意識到的是,她的眼光高了,是因為現在條件好了,從前一人掙錢全家花,孩子餓的哇哇叫的日子,要是有個人肯跟她分擔,她都求之不得呢。
“得嘞,那就看你的手段了。”
陳平安沒興趣跟一個老娘們討論她的“甜頭”問題,大晚上的,回去睡覺!
隻是,陳平安今天注定不能好好睡覺了,秦淮茹去捉奸被刺激到了,直接跟著陳平安回到了房間裡,反手把門鎖死。
陳平安看到秦淮茹的動作冷笑一下,鎖門?他是從來不會逃跑的,也不知道每次要逃跑的都是誰……
招待所一樓,閻解成上麵垂頭喪氣,下麵洋洋得意,現在整個人都非常沮喪。
跟老婆於莉離婚,然後跟那個姓袁的克丈夫的女人結婚?那他不是虧大了!
老婆於莉年輕漂亮的,現在更是滋潤的跟水蜜桃似的,換成一個帶兒子的大姐?可不是吃虧了?
但是,這路是陳平安逼他選的,他敢反抗嗎?閻解成陷入沉思。
就在這個時候,宿舍的門再次被打開,閻解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煮熟的鴨子飛了,然後又自己飛回來了!
“看我乾什麼?”
“他們肯定想不到我會回來,咱們接著整,我是看你難受成那樣才專門回來的,你要是娶了我,享福的時候還在後麵呢!”
明明長相不差,偏偏命運坎坷,連死了兩任的丈夫,搞得男人都怕她,隻想占便宜,沒有一個是真心的。
既然這樣,袁大姐隻能自己出手找個男人了,閻解成原本不被她看在眼裡的,現在卻非常滿意。
男人,還是身體好最為重要……
閻解成本想拒絕袁大姐,但是身體卻非常誠實,而且剛才被打斷,真的很掃興。
要是不找回尊嚴,他怕以後心裡會留下陰影!
閻解成就沒想過,依靠藥酒找回的尊嚴,終究有崩塌的一天,這玩意最終靠的還是身體素質和天賦。
當然,要是能天天喝藥酒,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袁大姐也並不隻是來尋刺激的,那隻是順帶的,主要還是來逼著閻解成,跟他老婆離婚的!
第二天一下班,閻解成難得的主動回了四合院,一進門,看到父母不在地震棚裡住了,連忙詢問怎麼回事。
“老大回來啦!”
“甭問了,你媳婦孝順唄,把房子留給我們老兩口住了,她去上班的那個東院倒座房的小屋去了。”
難得的,三大媽居然誇起了兒媳婦,而今天閻解成是回來跟老婆提離婚的,這下尷尬了。
“老大,你回來的正好,你要是不回來,我還準備去廠裡找你呢。”
閻解成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心裡咯噔一下,自己在招待所的事情被他知道了?那才是昨晚的事情啊。
“我看秦淮茹他們家的房子都快要修好了,咱們家修房子的事情定下來沒有啊?”
“你在廠裡,也勤問問,讓你們領導重視起來!”
閻埠貴那是三句話離不開房子。
等賈家的房子修好了,那整個院裡就他們家住不上房子了,說出去也不好看。
“早就報給領導了,就是一直沒回複。”
修房子的事情,最後還是得找陳平安,現在的閻解成哪裡敢去找他,生怕自己再被打了。
“沒回複?怎麼回事?我去找陳平安問問。”
閻埠貴皺起眉頭,總覺得這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了,他得找陳平安要個準話才行,不然他沒法安心。
“爸!你彆隨隨便便的就找領導!人家回家可不想談工作事情!”
“可能是最近太忙了吧,陳處長忙得不得了。”
陳平那最近的確忙得不得了,忙著要孩子呢。
“真是的,那你讓你媳婦跟他說吧,眼看賈家的房子都要完工了。”
閻埠貴嘀咕著,還是不放心。
地震倒塌的房子,多是房頂掉下來,或者一邊的牆倒了之類的,修起來比重新蓋快的多,秦淮茹家的房子,也就是屋頂塌了,布一些瓦片,換上新的房梁,很快就能修好,要不是賈張氏要求多,進度還能在快一些。
閻解成聽了老爸閻埠貴的話,低頭表示知道了,他是來找老婆離婚的啊,不被罵就算好的了,還求人?
知道老婆在東院住,閻解成小心的來到東院,東張西望的,他不希望遇到陳平安,好在陳平安根本沒回來。
“你鬼鬼祟祟的乾什麼呢?”
於莉的聲音嚇了閻解成一跳,抬頭看見老婆是從陳平安房裡出來了,手裡還拿著衣服,看樣子是要去洗衣服的。
“咳咳咳,哪有鬼鬼祟祟,我是來找你的。”
於莉皺眉看著閻解成,遇到他總覺得很鬨心,一點兒都不想看見他,於莉知道,這是因為沒感情了。
自顧自的把衣服放進盆裡,於莉挽起袖筒,露出白嫩的胳膊,開始洗起衣服來。
雖然已經到了春天,天氣早晚還是有些涼,長期沾涼水,容易得風濕病。
陳平安當然不會讓自己女人受這種罪,那家裡的煤都買的足足的,熱水24小時不斷,洗衣服誰還用涼水啊。
閻解成看著老婆白嫩的肌膚,低頭洗衣服時候,領口露出的白膩,不由的吞了吞口水。
這年代,女人沒有化妝品,也不講究保養啥的,花期可不長,反正閻解成覺得昨晚體驗稍差,好像自己被人玩了似的。
“你是不是有事兒啊?”
於莉看著閻解成,皺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