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昏了頭了你呀!”
“自己老婆不要,非要離婚找個帶孩子的,便宜爹那麼好當的?”
氣急敗壞的閻埠貴一巴掌扇在兒子臉上,氣的咬牙切齒的。
“你怎麼說話呢?!”
“帶孩子的刨你家祖墳啦?!帶孩子起碼說明我能生!你那兒媳婦,結婚這麼久沒動靜,能不能生還不知道呢!”
這話,閻埠貴和閻解成都沒法反駁,閻解成頂多心裡犯嘀咕,閻解成自己知道自己,是他的毛病才沒生孩子的,怪不得於莉。
“怎麼著,你們是寧願被保衛科抓,然後開除也不離婚是吧?”
看這父子兩個不吭聲的樣子,袁大姐直接步步緊逼的問道。
“爸,要不,離了吧……”
一方麵,閻解成已經答應想好的了,另一方麵,閻解成覺得在於莉麵前抬不起頭,尤其是那天晚上被陳平安按在地上摩擦的樣子。
而且,於莉還給陳平安洗內褲……
“當然是工作重要,那,房子咋辦?”
“你們離婚了不能把我房子搭進去吧。”
都這時候了,閻埠貴還是放不下自己房子的事兒,閻埠貴才不關心這個,他和袁大姐說好了,以後結婚去他那裡住。
嫁過兩任丈夫,幸運的是都留下了房子,還真不愁房子住。
閻埠貴硬拉著不情願的閻解成回到了四合院。
現在已經不是開始那時候,考慮能不能占便宜,修個房子的事情了,而是家裡的房子還能不能保住的問題。
畢竟閻解成有錯在先,不管是於莉不同意離婚還是不還他房子,都有可能的啊。
爺倆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院裡大部分人家都要睡覺了。
“於莉,你睡了嗎?”
閻解成被自己老爹逼迫著人來到東院的倒座房,看到屋裡還亮著燈,就敲了敲窗戶,小聲的喊道。
閻埠貴看到兒子這慫樣,也不好說什麼,他也不敢大聲說話,萬一把陳平安再給吵醒了,事情就不好辦了。
這爺倆也看出來了,這件事兒,陳平安是站在於莉這邊的。
“我知道你沒睡,你開下門,俺們有事兒商量。”
明明屋裡亮著燈呢,兩人就認為於莉還沒休息,但是怎麼都喊不應。
就在閻解成忍不住想要大聲喊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有人。
轉頭一看是披著外套的陳平安,立刻笑臉相迎,腰都微微弓了下來。
“你們這是要乾啥?偷火柴盒啊?”
“難怪我聽說最近收的火柴盒數量對不上呢!”
陳平安的話直接讓閻家爺倆臉色難看起來,怎麼能把他們當賊呢?
“誤會了,我們來找於莉的。”
“我們可不是賊。”
閻埠貴要解釋,陳平安直接擺手製止了,一副我不聽的態度。
“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這大晚上的,你們還在這兒轉悠,那丟的東西不找你們找誰啊?”
這丟東西非要賴在他們頭上?
閻埠貴和閻解成看著皺眉的陳平安,想分辯,又怕惹惱了他,讓自己丟臉,隻能乖乖的離開了東院兒。
轉過身的陳平安也鬆了口氣,把這兩個傻子忽悠走了,因為屋裡根本沒人,於莉現在在他床上呢。
閻埠貴想著自己房子的事兒,倒塌的家門口轉了幾圈才肯回屋,住在穿堂屋的小屋裡,心裡特彆不是滋味。
萬一要是於莉不給他還回來怎麼辦?這一間小屋,比他原本的三間房,雖然塌了,那他也虧大了。
畢竟,現在指望單位分房子可太難了,甚至有的已經分到城外去了。
這事兒和老伴兒一說,三大媽整個人也都不好了。
“她就是故意的!有預謀的!”
“我說她怎麼這麼好心,把自己的房子給咱們住呢,合著是不想還房子了,堵咱們的嘴呢!”
三大媽這是淨把人往壞處想,於莉給他們騰房子的時候,閻解成還沒出軌呢。
“不能夠!”
“她還能有未來眼不成?都怪老大不爭氣,怎麼能被秦淮茹和陳平安抓住呢!”
閻埠貴還算有點道德,但是也不多。
知道是於莉給他們讓房子在前,捉奸在後,但是後麵說的就不是人話了,合著搞破鞋可以,彆被人抓住啊!
要說不被人抓住,那還得看陳平安的,就在閻家人的眼皮子底下,兒媳婦都被人偷了,他們雖然懷疑過,但是一直沒抓住過證據,更沒抓住過人。
閻解成也沒有回軋鋼廠,在院子裡的地震棚跟弟弟妹妹擠在一起。
這居住環境,可比招待所差遠了!
而且,袁大姐那還有兩套房子呢,真結婚了,那還不隨便他住?
還有,袁大姐人雖然年紀大了點兒,但是主動啊,比他從前上不去床強多了……
知道離婚已經是必然了,閻解成隻能多想想離婚之後的好,麻痹自己,讓自己接受現實。
第二天是周末,四合院一大早的熱鬨,就是閻家人給的。
閻家一大家子人,閻埠貴加上老伴兒,再加上,閻解成和他的弟弟妹妹們,跟古代恭請老佛爺起床的奴才一樣,一大早就來到了東院兒倒座房門口候著了。
於莉一出門嚇了一跳,心想幸好自己早一步回到屋裡了,不然被人堵在陳平安家裡,那這事兒就熱鬨了。
夫妻雙出軌,各玩各的,在這個時代,絕對是炸裂的新聞。
“你這是乾什麼?”
於莉這是明知故問,陳平安昨天都跟她說過情況了。
“於莉啊,你說,自從你嫁進這個院裡來以後,我們家人對你怎麼樣?”
三大媽這話問就尷尬了,於莉看著她不由的笑了。
“對我可不怎麼樣,要不要我一件一件的說一說?”自從嫁進來以後,於莉才知道,她和閻解成結婚花的那些錢,原來都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