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離婚了,於海棠離婚了,關小藝自由了,張芳英也強製離婚了,最後秦京茹也離婚了。
陳平安真鬼見愁了,看似哪個女人遇到她都沒好結果,偏偏還心甘情願。
這上哪說理去?
劉光天現在就沒處說理,婚是結了,稀裡糊塗的過了一晚上,接著又離了!
他現在都記不清楚,那天晚上怎麼就“大變活人”了。
晚上還是跟媳婦睡的,早上就換了人了!
而且,這事兒他還沒法跟任何人說,想找個人解一解疑惑都不行。憋在心裡,又難受的要死。
他倒是想要哄一哄老婆的,但是秦京茹根本不給他機會呀,話都懶得跟他說,這怎麼哄?
“光天,這幾天工作怎麼心不在焉的,還想不想進步了?”
陳平安當然知道劉光天為什麼心不在焉,讓他把重心放在工作上,也是為他好,老婆是指定回不來了,不在工作上乾出點成績,不就虧大了。
“處長,我……嗐,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就算是對陳平安,劉光天也沒有輕易開口。
“不知道怎麼說就不說,好好工作,以後日子長著呢。”
劉光天一聽陳平安這話就急了,還以為陳平安責怪他不說呢,一咬牙,覺得陳平安對自己這麼好,瞞著外人可以,瞞著自己陳哥簡直不是人!
“處長,我跟你坦白,我犯錯誤了,結婚那天晚上,明明我記得……”
這麼多天的委屈,劉光天終於找到人訴說了,一開口就跟倒豆子似的。
陳平安愣住了,自己這麼被信任的麼,這麼私密的事情都告訴他。
彆人搞不清楚情況,陳平安還能搞不清楚,這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那晚上秦京茹陪著他呢,一切都是劉光天的幻覺而已。
“就為這事兒?”
“你隻要好好工作,以後當個乾部啥的,她還不得哭喊著來找你?”
“就算她不回頭,你也可以找個更好的呀!還能缺了女人不成?”
劉光天聽了陳平安的話,覺得很有道理。
關鍵是,他本身就是個官兒迷!劉家人,一家子都是官兒迷。
“我知道了,謝謝陳哥!你比我親人都親啊,不僅僅在工作上幫助我,還在生活上照顧我,我真是太感動了我,嗚嗚嗚……”
陳平安一臉尷尬,這怎麼還哭上了?大可不必這麼感動,因為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給劉光天灌飽了雞湯以後,這小子總算重新找到了方向,陳平安也不想把他就這麼禍害廢了。
整個四合院,可以說都是被陳平安掌控的,討厭的人都趕走了,剩下的都是自己人或者聽話的人。
而四合院外麵的事情,有些他可以掌控,有些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比如外麵世界的大勢,已經暗中波濤洶湧,陳平安一直在回避,不想被卷入其中。
而環境的影響,必將影響每個人,陳平安看著妹妹每天抱著讀的小紅本本,心情是很複雜的。
“大哥,你愁眉苦臉的乾啥?”
妹妹狂熱的樣子,陳平安也不敢打擾她,琢磨著到時候是不是把他送去山上下鄉的改造一下?
她年紀小,還是做夢的年紀,理想和生活,還分不開,陳平安覺得說了也沒用,青春叛逆期的,不如讓她吃苦有用。
轉頭又看到自家大哥愁眉苦臉的,就好奇的問道。
“就工作上的事兒,跟你還有點關係呢,你抓的那個開賭場的家夥,頑固的很。”
大哥不說,陳平安差點把這事兒給忘記了,還是幫張芳英擺脫他賭棍老公才抓的人呢。
陳平安大概知道什麼事兒讓大哥發愁了。
這種老鼠都是“狡兔三窟”的,雖然陳平安掃蕩了那個賭場裡的錢,但是那頂多就是賭場幾天的收入而已。
真正的財富,肯定被藏起來了。
被抓個現行,這開設賭場,已經必然被槍斃了。但是這些財富,他可以留給親人啊。
早晚都是一死,給親人留點兒東西,也不算白死,這就是罪犯的心理。
這樣的死硬分子,派出所也沒招了,死都不怕,還能怎麼辦?
“大哥,我有辦法!”
這抓賭的事兒,是陳平安送給他大哥的功勞,現在未竟全功,陳平安當然要負責到底。
“你有辦法?說說看什麼辦法。”
陳保疆從不小看這個弟弟,這次複員回來,他發現弟弟已經不是從前那個跟在他屁股後麵的小孩子了,變得比他都厲害。
在單位,知道陳平安是自己親弟弟,領導都對他刮目相看。
“我的紅星救援機構裡有搜索犬,你去借一條回來,隻要劃定範圍,保準給你找出來!”
其實,陳平安已經知道在哪裡了,但是他總不能直接告訴大哥,顯得神神叨叨的。
通過搜索犬找出來,是陳平安給出的科學方式。
至於你說,搜索犬能聞出來不科學?那你跟搜索犬說去!隻要溝通的了。
“這能行?!”
陳保疆一臉疑惑,要不是這話是他弟弟說的,他保準不信。
他又不是沒見過軍犬,以前部隊裡有繳獲到的軍犬,他也接觸過,哪有這麼神奇的?
“放心吧,保證行!”
“不然,你還有其他辦法嗎?試試又不吃虧。”
雖然將信將疑,但是陳平安最後一句話很在理,也沒有其他辦法了,試試唄,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你倆嘀咕什麼呢?”
“老大,從回家你就皺著個眉頭,以後少把你工作上的情緒帶回家!”
“另外,我告訴你個消息,你肯定樂得合不攏嘴。”
陳母朱丹,在這個家裡,那真是小事兒大事兒都說了算的。
陳滿倉因為覺得虧欠,基本上什麼事情都依著媳婦。
陳平安就對母親這種工作和生活分開的觀念很認同,那種全身心投入到祖國建設中的理想主義,陳平安表示很敬佩,但是他做不到。
“不聽不聽!哪有什麼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