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的全院大會,陳平安是不參加的。
就是因為沒有陳平安在,陳家人一般也不參與這些事情,劉海中才敢囂張。
他覺得,隻要這事兒,陳平安不管,就成了!
“平安,你給我評評理,你說劉海中是不是太欺負人了!”
“居然說要讓軋鋼廠收回我的房子,他管的也太寬了他?”
傻柱在全院大會上跟劉海中大吵了一架,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院裡也沒人幫他。
幫他就是得罪劉海中這個G委會的副主任,犯不上。
無奈,傻柱隻能再找陳平安幫忙了。
“我知道,你現在也不在軋鋼廠了,但是你說話管用呀!”
傻柱也是沒辦法才找陳平安的,這些年,他也意識到了,自己跟陳平安關係雖然好,但是已經不是一個層次的人了,輕易不找他幫忙。
“是朋友,說那些見外的話乾什麼。”
“我教你一招,你忘記了,當初劉家人,為什麼放棄占許大茂的房子了嗎?”
直接去找劉海中?他還不配,陳平安開始給傻柱出主意了。
“你是說……那他能信嘛!”
傻柱眼睛一亮,想起了舊事。
劉家人都住進許大茂家留下的房子了,最後屁滾尿流的跑了,就是因為許大茂家的房子鬨鬼!
這事兒,要是放在早些時候,非得鬨個沸沸揚揚的。
但是這些年比較特殊,沒人敢提這些封建迷信的話題。
院裡人心裡也都膈應了一段時間,甚至叮囑孩子,不要去後院。
但是後來發現,再也沒出過什麼問題,人家住在屋裡的朱秀,都去上大學了,也沒什麼壞的影響。
漸漸的,也沒人提這件事情了。
現在,陳平安又提起來,傻柱才覺得不靠譜。
“他們是真見過鬼的,咱們沒見過,他們自己嚇自己就夠了。”
陳平安也沒跟傻柱細說,讓他去辦就是了。
傻柱是相信陳平安的話的,回去就準備去一趟劉家。
“這辦法也太那個什麼了……”
“他是不是不想幫忙,故意騙你的!”
“是呀,人家現在不得了,軋鋼廠現在不行了,人家反而升了,哪還把咱們放在眼裡。”
傻柱媳婦哄著孩子,語氣不滿的說道。
“你是不是在家帶孩子帶傻了!?”
“我兄弟是那樣的人嘛!”
“你彆忘記了,要不是他,當初你們家都進不了廠,還不知道什麼下場呢!”
媳婦在他麵前說陳平安的不是,傻柱就不願意了。
被丈夫直接說到了臉上,傻柱的胖媳婦臉色不好,但是也不敢反駁。
自從她離開軋鋼廠,專心帶孩子以後,在家裡的話語權是越來越小了,傻柱也對她越來越不耐煩了。
人家夫妻都是七年之癢,他們才三年,就開始變得不和諧起來了。
前段時間,她還發現,自己丈夫跟一個女老師說說笑笑的,但是她不敢鬨。
自己沒工作,孩子還不是親生的,她沒有鬨的資本,隻能小心翼翼的維持著。
傻柱覺得老婆是頭發長見識短,從前挺明事理的,現在變得越來越不可理喻起來。
不過,陳平安說的辦法,傻柱心裡也沒底。
“喲,這不是傻柱嘛。”
“你這東西,我可不敢收呀。”
劉家,劉海中喝著小酒,吃著花生米,覺得房子就要弄到手了。傻柱就算拿著東西上門求饒也沒用!
當官就是好呀,有了權利,劉海中是真不客氣呀,一心為自己家謀福利了。
“二大爺,東西您放心收著,我說幾句話就走!”
傻柱放下手裡的兩瓶酒,也不坐了,站著就能把話說了。
“您是知道的,我不缺房子住。”
“我就那一個孩子,大不了以後大房子給他住,我和他媽住從前雨水那個小屋去。”
傻柱先表明了,自己不缺房子,不是非要爭,得讓劉海中知道,自己接下來說的話是為他考慮。
“什麼你孩子,那孩子是誰的,大家都清楚的很,我不跟你計較,已經很給你麵子了!”
劉海中喝了一口小酒嘲笑道,他認為自己放過易忠海的孩子,是仁至義儘,其實不過是遵守了做人的底線而已。
他要是這點底線都沒有,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的話,陳平安就不隻是把他趕出四合院,而是像許大茂那樣,尋個由頭,直接把他弄死!
“好好,劉海中,早晚有你後悔的一天!”
“你想搶房子是吧,一大媽和聾老太太都死在那屋裡的,看他們放不過的過你!”
說孩子不是親生的,話裡的意思,還說他能隨時拿捏這個孩子,傻柱能不生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