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與狗呀?簡直侮辱狗。”
“回去就改了,給狗治病,都不給他們治!”
陳平安很討厭小日子。
古人評價小日子:
知小禮而無大義;
拘小節而無大德;
重末節而輕廉恥;
畏威而不懷德,強必盜寇,弱必卑伏。
鼓吹的工匠精神,卻頻傳造假,被揭發了就是一撅腚,下次還敢!
排放核廢水,讓全世界為自己的錯誤買單,無恥無德。
1971年,尖沙咀新世界中心張燈結彩,高朋滿座。
一家名為“大和飯店”的日本餐廳風光開業。
笑容可掬、彬彬有禮的梶田老板,招呼賓客,樂此不疲,有時候還親自到廚房秀上兩手廚藝,展示吹噓自己做過皇家禦廚的經曆。
梶田可不是普通的飯店老板,而是山口組在港島的代辦人。
港島已經成為重要的國際交通樞紐和中心城市之一,其中潛藏著巨大的商業利益。
影視唱片、品、地下運輸這些,都是山口組垂涎的生意。
現在,又加上了一個,就是藥材生意,這是進村藥企的委托,許諾了巨大的利益。
黑木會,一個港島新崛起的幫派,其背後,就是山口組背景。
這個新的幫派,開始也被本地幫派打壓。但是山口組用錢開路,很快在港島立穩腳跟。
其頭目伊源,也是功夫了得,有跆拳道之王的稱號,經常以推廣搏擊為名,舉辦格鬥拳賽,發掘“打仔”,送去山口組訓練。
伊源和梶田老板,一明一暗,一黑一白的,很快在港島打開了影響力,結識了不少富商和知名人物,甚至還有知名的國際巨星李曉龍這種人物。
“大哥,那個黑木會的老大去武館挑戰了。”
“他可不如你,一天挑了十幾家武館,說什麼點到即止,真沒勁!”
陳虎杖不知道是有意還是巧合,這黑木會的崛起,好像是照著當初他崛起的路來的,故意比較?
“不是,那些在武館的師傅們就真切磋呀?沒打死這鬼子?”
陳虎杖不滿的說道,心想怎麼不來挑戰自己呢,正好光明正大的打死小日子!
“哼,那幫軟骨頭。”
“對咱們這些大圈仔,他們恨不得直接打死,對那幫鬼子又屈顏屈膝的,您說是不是軟骨頭?”
窮的時候,骨頭很硬。
開放了,就變成軟骨頭,開始跪舔了。
阿鬼是對老板門口那個“小日子和狗不得入內”的告示很佩服的。
他也是退役軍人出身,血脈裡就是流淌著國仇家恨。
“你不是說,那鬼子頭目還擺擂台了嗎?我能不去?”
陳虎杖想起了解到的情況,對阿鬼問道。
“啊?您要去?”
“咳咳……他們還給您送過請柬呢,被我扔了……”
“我以為老板不想理他們呢。”
陳虎杖無語,也對,他表現出的都是對小日子的厭惡,阿鬼判斷他不會去,把請柬扔了也沒問題。
“阿鬼,你說,我要是擂台上把小鬼子打死了,是不是算他學藝不精?”
陳平安突然對手下這位“頭號打手”問道。
“打死當然是他們活該!”
“這幫畜牲殺咱們這麼多同胞,我都想去乾死這幫狗東西……”
阿鬼氣憤的說道,混幫派隻是為了生活,流淌在血液裡的仇恨可不會變。
真有機會,他也不介意弄死幾個鬼子。
“你彆說,你這個鬼可比那些鬼子可愛多了!”
在一直對付鬼子這方麵,兩人算是心有靈犀了。
“老大,我懷疑你在罵人!”
“我第一次不喜歡自己的名字了。”
阿鬼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尖沙咀大和飯店,梶田老板接到手下的彙報,陳虎杖要參加比賽的消息,立刻找來黑木會的伊源,兩人開始商量起來。
梶田一直覬覦陳虎杖手中的藥材呢,卻沒找到下手的辦法。
這次,他們準備通過比賽堵主的方式,從陳虎杖的手裡,把藥材的渠道贏過來!
藥鋪的藥材渠道,黑木會的人已經暗中調查很久了,居然什麼線索都沒調查到,隻能采用這樣的方式了。
靈藥材都是通過洞天福地空間運轉的,他們能查到線索才有鬼。
為了激將陳虎杖,或者出現反悔的情況,他們還邀請了其他本地幫派的頭目作證,甚至巨星李曉龍都請過來了。
“陳老板,真是久仰大名了!”
陳虎杖和阿鬼兩人第一次來大和會館,彆說,這地方選的還真不錯,位置絕佳,就是這日式的裝修,陳虎杖都覺得壓抑。
“梶田是吧?久仰是多久?”
“我看你是想弄我手裡的藥材吧?”
陳虎杖可沒有給人鞠躬的習慣,小鬼子死了他都不會鞠一躬。
陳虎杖這做做樣子都懶得做的態度,讓梶田很意外。
都是體麵人,這陳虎杖也太霸氣外露了。
“小子,你不要太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