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最近是不是老老實了?”
“我告訴你,你要是在外麵瞎搞,我絕不原諒你!”
厲莉揪著傻柱的耳朵問道。
“哎喲,怎麼了這是?”
傻柱捂著耳朵,不知道自己哪裡又得罪老婆了。
這女人,懷孕以後脾氣就見長了,他還沒法反抗,誰讓她肚子裡有貨呢,打也不舍得,罵也罵不得。
“你給我老實交代,那些藥酒怎麼少了?還說你沒在外麵瞎搞?!”
女人懷孕期間,丈夫出軌,這種事情不管是現代還是過去,發生的都不在少數。
但是,傻柱都這麼大的年紀了,這次厲莉是真冤枉他了。
傻柱心裡也是一萬個委屈,你藥酒這幾天他還真沒動!他怕喝了把持不住自己,而老婆現在關鍵時期,他可不敢輕舉妄動。
“我沒有啊!冤枉我,真是天大的冤枉!”
“老婆,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這些天都忙著飯店招人的事情呢,都跟馬華在一起的,不信你去問馬華,他是老實人,絕對不會騙人的!”
傻柱是連忙詛咒發誓,甚至把馬華拉出來,用他的人品給自己背書,當然,他也是真的冤枉,才敢這麼說的。
看到自己老公這麼真誠,厲莉也隻能還是選擇相信他的。
自從跟傻柱複婚以後,傻柱對她是真的好,尤其是懷孕以後,那是真捧在手心上了。
厲莉是真的感覺到了從前從未感覺到的幸福,所以才才會比較敏感。
“那藥酒怎麼會少呢,家裡咱們兩個,正經人誰會亂喝這玩意……”
厲莉嘀咕了兩句,傻柱也聽在了心裡。
現在,家裡可不僅僅是兩個人了,有可能進他們屋裡的還有易忠海和他那個認回來的爹。
雖然老婆沒追究,但是傻柱看了的確少了的藥酒,心裡可氣的不行。
這個偷藥酒的家夥,他非得找出來才行!
“一大爺,吃飯呢?喲,這天天小酒不斷呀。”
傻柱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一大爺易忠海,都在一個院裡的,易忠海在這兒負責看著東院的裝修和看家,最有可能監守自盜!
“你吃了嘛?要不要坐下一起喝點?”
雖然現在日子好了,吃喝都不愁的,但是易忠海覺得還挺孤單的,不夠熱鬨,要是有人陪他喝喝小酒聊聊天啥的,就完美了。
所以,易忠海才會見人就想喝兩杯,之前是何大清,現在是傻柱。
“一大爺,還真是小酒不斷呀!”
“但是,你也不能這麼饞,偷我的藥酒喝呀!”
傻柱這話就沒帶著好氣,這老頭偷酒也不是這一次了,從前就乾過偷二大爺的酒的事兒,要不然他現在這個兒子有沒有都不知道呢。
所以,傻柱有理由懷疑,這次就是一大爺偷了他的藥酒,因為他知道這玩意是好東西!
不是他傻柱吹牛,這玩意,彆人根本弄不來,也就是他和陳平安關係好,才能弄來這好東西。
現在,中醫之風盛行,藥酒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尤其是農村,很多種草藥的家庭,都會弄點藥酒。
這些藥酒,也很有作用,但是相比陳平安的藥,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陳平安這些藥酒,可都是洞天福地空間中的靈藥材,加上在洞天福地空間中的時間加速下,那藥效又上一層,拿出來就是男人眼中的無價之寶。
“什麼偷你酒?傻柱你說什麼呢!”
“我告訴你,雖然我易忠海欠你個人情,但是也不允許你侮辱我的人品,你給我說清楚,誰偷你東西了!”
易忠海也同樣是被冤枉的,這個氣呀,非讓傻柱把話說清楚。
“您的人品?您還有啥人品呀!”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啊,我屋裡的藥酒!”
“你要是真的饞了,跟我說呀,我分您一點,不至於去偷吧?”
傻柱不屑的看著易忠海,還人品呢!當他是不記事兒的小孩呢?
就他從前那些事兒,哪還有臉提自己人品怎麼樣的?
說著,傻柱拿起易忠海桌上打開的酒瓶,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嗯?沒有藥酒的味道,難道就是普通的酒?
這下,傻柱反而有些尷尬了,難道自己還冤枉了易忠海不成。
“好好好,我沒有人品,你抓住把柄了嗎?”
“我告訴你,我可從來沒進過你們的屋!以後趕緊弄個鎖鎖起來!省得亂懷疑彆人。”
“不過,我勸你最好去問問你那個爹!那天他匆匆忙忙的回來一趟,說是拿衣服,誰知道他還拿了什麼!”
易忠海生氣的把筷子摔在桌上,被人冤枉的感覺,他也承受了一次。
他那個不靠譜的爹偷的藥酒?
傻柱很尷尬,真要是他爹的話,那就不能叫偷了,但是他拿酒乾嘛?要拿也跟自己說一聲呀,這玩意不能亂喝的……
厲莉冤枉傻柱,傻柱再來冤枉易忠海,到現在,才搞清楚到底是誰偷了他屋裡的藥酒。
心裡氣不過的傻柱尷尬的離開易忠海那邊,又氣衝衝的去了他爹那邊,他今天非得把這件事情搞清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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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還知道來看我這老東西呀!”
何大清一見到傻柱,說話還陰陽怪氣的。
嘴裡自稱老東西,但是看他現在精神煥發的樣子,穿著都比從前講究了不少,就知道是不服老呀。
而傻柱一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自己的藥酒準是自己這個不靠譜的爹拿的沒錯了。
“您是不是偷拿我的藥酒了?”
“什麼偷拿?!”
“傻柱,你說這話,把我當什麼人?”
“你把我一個人往這兒工地這麼一扔就不管了,吃穿用度什麼的,我都得自己解決!”
“那天我是實在凍的不行了,才回去找衣服穿的,看到有酒,就弄了點暖暖身子,到你這兒,怎麼還成偷酒的了?!”
“說這話,太讓我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