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的人以為前麵的十五萬人已經拿下了南通府,卻是不知道等他們來到營地等到就是被燒壞的營地,還看不到一個人影。
柏霖依然安排人用藥方把一部分人藥倒,又因為各種陷阱,南疆的士兵很是受限。
可是這些也隻是放倒了一部分的人,還有大部分的人需要他們真刀真槍的乾架呀!
“殺,殺了南疆毒蟲,為死去的兄弟報仇。”
“殺”
“殺”
“殺”
“衝啊”
柏霖沒有騎馬,而是直接運起輕工,上去就是一刀一條命的收割,不給敵人留下後路。
南疆的大將軍看見柏霖這個大殺器,很是苦惱,而柏霖的目的就是他,所謂擒賊先擒王嘛。
可是南疆的人就好像知道柏霖的目的一樣,即使倒下大片大片,還是會有很多的人來攔截柏霖前進的路。
靠近不了南疆大將軍,柏霖隻好讓蚊子傀儡去靠近南疆大將軍,而南疆大將軍義拖,全部關注都在柏林這裡,傀儡蚊子很容易就靠近了他。
在他脖子的頸動脈處,直接狠狠咬一口,把毒液送進義拖的身體裡麵。
按道理來說,義拖身體裡麵不知道有多少毒,這些蚊蟲是不該靠近他,也不敢吸他的血,可是傀儡蚊子又是不是真的蚊子。
義拖感覺脖子一痛,就吐槽道:“這天氣也太熱了,才三月就有蚊子了?”
沒人回答他,戰場上都在弑殺,鬨哄哄的,哪裡有人在乎他說什麼呢?
看到大慶士兵隻有一萬多人,可是一個個越殺越勇敢,也是生氣。
柏霖殺人跟切西瓜一樣,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當磨刀石的,圍堵柏霖的人變少,義拖還是被柏霖用暗器傷了左肩膀上。
暗器也有毒,義拖直接昏迷不醒,南疆的士兵匆匆逃跑了。
有人準備去追,陳凱直接說道:“不用追了,都回來。”
“走,看看我們這邊的傷亡情況,把死去兄弟的屍體抬回去好好安葬。”
“是”
陳凱看到渾身是血的柏霖道:“你有沒有受傷?”
柏霖同樣看到渾身都是血的陳凱道:“陳將軍,這都是敵人的血,我沒有事,你呢?”
“我也沒事,走,我們回去吧,他們的大將軍中的暗器是你放的吧!距離那麼遠,都能中,你內功很厲害呀!”
“運氣好罷了。”
回到營地,有屬下來報:“將軍、吳大人,這次我死了兩千人,受傷嚴重的有三百,輕傷的五百人。”
“好,我知道了,死去的兄弟登記好姓名籍貫,等我們打戰結束好給他家人補償,受傷的都帶去治療。”
“是,將軍。”
“還有,南疆的人身體裡麵多多少少有毒,從戰場回來的人,衣服都換了,身體去找十三拿藥粉,衣服也找到他拿藥粉洗。”
“是,吳大人。”
“這些人的血有問題?”
“劇毒,不過你放心,大家提前吃解毒丹,不會有事。”
“陳將軍,先去換衣服了,怪難受的。”
“去吧,我也要換了。”